步,侧身欺近一步,不疾不徐道“恐怕真要论起来,燕皇你这些年从意欢身上所得的便宜,怕是数也数不清吧。”
“你 ……”燕惊鸿一双桃花眼眸微眯“你终于承认她是”她“了。”
“孤从未刻意瞒过。”越君行答的干脆。
“你不在意她过去的身份?你应该知道她曾经 ……”
越君行知道燕惊鸿后面没出口的话是什么,他嗤笑一声道“这与燕皇有何关系?”
燕惊鸿对于他的讥讽不以为意地笑笑“朕只是好奇而已,不知越太子是那年在南秦大殿上对她一见钟情呢,还是在这场利益的合作中日久生情?”
不光是燕惊鸿,想必除了越君行身边的风寂等几个人外,很少有人知道两人那些曾经的过往。风兰和玉阶知道一些,但那俩人,如今已经一个惨死,一个远在千里之外。
对于燕惊鸿话里话外中,认为他和南意欢之间的联姻是一场交易的试探,越君行,走回他身侧坐下,轻笑道“燕皇是否管的太宽了些。”
顿了顿,他又淡淡道“不过倘若燕皇当真如此好奇的话,那么孤也可以告诉燕皇,不管她是谁,在孤眼里,她都只是孤想要一生护着的女人而已!不知这个答案燕皇满意否?”
燕惊鸿闻言斜睨他一眼,慵懒地将身体放松,靠在桅栏上,刚才那把从不离手的折扇已经被他刚才捏断,所以他随手掐来一朵垂丝海棠,握在纤白的手指上把玩,悠悠道“你就不怕你们家老皇帝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为何要怕?”越君行声音透着一丝冷意。
“虽然你把越君离那个笨蛋折腾的丢了亲王的名头,但是只怕你这太子位置还是不稳当。再说依着她南楚亡国公主的身份,即便有东祁公主的名头挡着,也再即便越皇瞧着沈星辰的面子表面护着,但只要有心人在民间动那么一丝丝手脚,你未必护的住她。”
最后一句话说完,燕惊鸿眼神勾勾地直盯着越君行,似是想穿透他的双眼,看到他的内心。
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到。
越君行的凤眸中静如千年古潭,头顶净白的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浑身似有若无地隐隐散着一种月出天山的冷静和睥睨苍穹的魔魅。
就在燕惊鸿微惊于越君行的冷静和嘴角等着看好戏的浅笑渐僵时,越君行终于淡眉轻轻一扬,眼底掠过一丝冷嘲道“你说的不错,只不过那也要先问过孤同不同意!”
“倘若真有那胆大妄为的人呢?”燕惊鸿步步紧逼。
越君行轻掸了掸干净的袍角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夜晚长发拂风,姿态优雅,说出的话却冰冷彻骨道“她若不在,那么这悠宁尘世,便也再没了存在的必要!”
燕惊鸿倾身上前,紧紧盯着他道“越太子!人说帝王之怒方可伏尸百万,血流漂橹,你 ……凭什么?”
“燕皇若是不信的话,是打算要拿西延大好万里河山来试试吗?”越君行冷冷地反视回去。
瞥见越君行眼底那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燕惊鸿心中一瞬惊叹,又过了片刻,他缓缓收回目光,面上神色一转,笑吟吟道“这有什么好试的!”
“燕皇有此觉悟,孤也觉得甚是欣慰。”越君行道。
燕惊鸿听了也不恼,只将手中花瓣随手一扔,凑过来笑着咬耳朵道“朕向来各种觉悟都甚好,所以你放心,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多谢。”越君行淡笑。
燕惊鸿将身体凑的更近了些,压低嗓音道“所以,你要不要把那个女人还给朕呢?”
燕惊鸿凑的太近,越君行皱眉将身体往外挪了挪,淡淡道“ 哪个女人?”
“你还跟朕装?”燕惊鸿牙齿咬得咯嘣响。
“孤只是好奇究竟是哪个女子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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