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天往那么深的林子里钻,还在林子里面把我们一帮人转得找不着北?温大哥,你哪点老实了?”
温洪被陈阳的话说得面上一热,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连连摆手:“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不往林子里钻,难道来城里要饭么?我连出生都在林子里,生活就没离不开过林子,这条路是我吃饭的家伙!陈老板你也理解理解嘛,不进山搞点东西,我还真不知道咋活呢。”
“温大哥,其实关于那天的事吧......”陈阳刚一开口,语气难得带上几分郑重,就见温洪果断举起手,直接打断他的话。
“陈老板!有些事咱就别深聊了,说得越多,我头顶上的山越大!你们干啥完全跟我没关系,不用解释,也别想着让我掺和。我落个清静的日子就行,”
温洪的眉头微微皱起,摆了摆手,语气诚恳中带着几分警觉,“再说点难听的,你们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我清楚这一点就成。”
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阳,点了点刚吸了一口的烟,“不过啊,咱拐个弯儿说,我也不是那瞎眼的人。你身边那些老兄弟们,那一个个身手敏捷,枪法精准,我就不信他们个顶个全是普通老百姓。能让你们都吃亏的人,那本事得有多大,我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温洪停顿了几秒,看着陈阳笑着摇了摇头,“所以说,这种事你让我知道了,那可是毫无好处,这回我是真心话,不跟你虚的。”
说完,他往前一推背包,手掌拍了两下布料,“当然了,这回我来,是专门感谢你的。你跟我没啥深交,关键时候没扔下我,我欠你个人情。这包里的东西,是我之前在耳朵山里找到的,虽谈不上值千金,但对内行人来说也算有点意思,你要是用得上,就赏脸收下了!”
陈阳低头扫了一眼这只旅行包,心中隐隐升起几分期待和好奇。他缓慢地拉开拉链,映入眼帘的是几件用泛黄的报纸和粗糙的毛巾包裹着的物件,包裹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其中的秘密。
陈阳伸出手,指尖划过那些泛黄的报纸边缘,带着几分虔诚,开始一点一点揭开其中的遮盖。报纸喀嚓作响,毛巾上的老旧纹路也随之展露,却让整个空间都仿佛带上了一抹古老岁月的质感。
待到那层层包裹彻底打开时,一件青花缠枝纹高圈足碗缓缓浮现在他的眼前。
明宣德青花缠枝花卉纹高圈足碗
瓷胎的细腻宛若冰玉,寒光悠然,洁白的釉面如同清晨山间的雾气般光洁盈润。外壁上的青花纹饰宛若江南风景画般生动细腻,每一段缠枝都似乎带着流动的生命感,花卉的轮廓在光线折射下逐渐显现,绽放者雍容华贵,含苞者则娇羞欲语。
它的高圈足如莲座托花,近足处一圈清晰的勾莲纹环绕而生,仿若一条盛满秘密的蔓藤。而那青花色泽,既浓郁饱满,又清雅如春夜星月,笔力则灵动而细腻,宛如一位大匠游刃有余的神来之笔。
碗心正中,一行标准的宣德六字青花楷书款赫然在目,每一个字都如雕琢而成,其字迹间散发着晋唐小楷的高雅风韵,一笔一画尽显古法之精美与工艺之流光溢彩。不禁让人浮想,这碗曾经历过何等的岁月沉淀,又是怎样的巧匠用灵魂赋予了它如此动人的气质。
“宣德青花缠枝花卉纹高圈足碗,”陈阳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目光如炬般仔细审视着这件器物。他的手指轻缓地划过釉质,感受到那一抹洁净光润的触感。
“釉质温润莹亮,白中泛青,毫无瑕疵,如秋水倒映寒月般晶莹剔透。”陈阳的声音中透着专业和激动。
“胎骨坚细厚实,好似大自然的馈赠,凝聚了匠人十指的灵韵。”他将目光落在那层层纹饰上,仿佛入了神,“纹饰描绘遒劲缛丽,仿佛花卉间生气勃勃的对话,在细腻的笔意下,展现出一种独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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