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夕锦去小厨房拿点心。
夕锦接过刚出炉的新鲜冒着热气的点心,把揣着的碎银塞给那嬷嬷,道了谢便赶忙回去。
行走间。夕锦瞧见个熟悉身影朝自个越走越近。
瞧了两眼,越发觉得熟悉。
“方妈妈!”夕锦豁然开朗。
方妈妈是南琴以前的贴身妈妈,可进方府后,管事嬷嬷领走了便不再见过。
那老妈妈看看四周无人。方才小心翼翼靠过来,道:“丫头,有些日子不见了?”
夕锦笑应了。
寒暄了会儿,方妈妈话锋一转,笑眯眯道:“小姐可有想老奴了?”
夕锦‘呵呵’笑应着,却是不露南琴的事儿。
那老妈妈猜出一两分。面色一转,已是央央哀求夕锦让她与南琴见上一面。
苦苦纠缠之下,方妈妈又哭哭啼啼起来不依不饶,颇有不答应我不让你走的架势。
夕锦为难,见方妈妈不依不休的模样,只好道:“我晓得了,我会和小姐提一提。”
如此,那妈妈才算离去。
南琴在屋子里喝着珍云倒的茶,见夕锦进来:“怎么才回来?”
夕锦把点心放下,道:“奴婢刚刚遇着方妈妈了。”说着,便把遇着方妈妈的来龙去脉交代一遍。
南琴拾了块点心,小口吃着,听着夕锦的话,也隐隐约约咂摸出味道了。
末了,夕锦道:“小姐可要见上一面?”
南琴摇摇头:“不必了。”
恐怕那方妈妈想她是假,想她的荣华富贵才是真吧。
全当了笑料听了,南琴左耳进右耳出,一会儿把方妈妈忘去了脑后。
没过两日,大房这边陈姨娘还真趁着齐御夜宿,使出十八般的功夫缠的齐御身心舒畅之时,两眼一抹泪儿,凄凄哀哀:“大爷是知晓妾的,妾什么都不要,可烨哥儿也是大爷的亲儿,烨哥儿功课也是顶顶好的,人也知礼,那教习师傅却是……”
齐御原本飘飘然的脑袋清醒了一两分,皱眉道:“大夫人公正分明,从未苛待烨哥儿,你为妾者,如何说得这拈酸吃醋的话?”
显然没有被枕边风吹到。
陈姨娘闻此,顿时诚惶诚恐,生怕大爷发怒,不禁哭泣起来,更显得梨花带雨,温婉眉目更显得楚楚可怜。
见陈姨娘哭的这般模样,不满的齐御态度软了软,道:“罢了,待过两日爷亲自给烨哥儿寻一房好师傅便是。”到底是自个亲儿,便是紧着些也没什么。
陈姨娘闻此方才笑开了花,也不哭了。
搂了齐御,娇娇的嚷着‘爷,爷’,两人便又是一番巫山云雨。
第二日,齐御晚间回了府便去了主屋说了这事儿。
林菀之掩帕道:“大爷莫不是不信妾身?”说着,语中有了一两分哽咽。
林菀之本身面相也很娇艳,古人嫁的早,林菀之此时二十七八年纪,且保养很是得当。不同于陈姨娘的温婉小意,林菀之眉目本带了一丝英气,如此哽咽哭泣间,倒是越发的让人怜惜。
齐御见此,上前拉住林菀之的手,道:“夫人莫气,烨哥儿也十岁了,左右该是换个师傅了。”
林菀之眼眶红红的,平日在后院积威而凌厉的气势弱下后,倒也是一楚楚动人的女子。
“我知夫人辛劳,所幸昇哥儿进了国子监。且这府里是夫人做主,母亲和我都是极信任夫人的,不然府内账本怎早早交给了夫人?”齐御说着,见下人都散去,便揽了林菀之在怀安慰。
林菀之闻此心里才舒服一二分。
“后院里,爷向来是不大管事的,夫人要惩了谁说一不二。”齐御信誓旦旦道。
如此,林菀之才又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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