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们收了,样子瞧着都很高兴。对小姐很感激。”夕锦笑眯眯的说。
南琴也笑了,一等丫鬟月银才二两,她送的东西远远超出了这些价值。
南琴小短腿跑到床边,伸伸胖胳膊,让夕锦把自己抱上床榻。
坐在床榻上,南琴小胖脸皱起。打了个哈欠,道:“夕锦打水,我要梳洗睡觉了。”
夕锦忙应了。
她的计划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且是不急在这一刻。
……
“一百二十八抬?”童夫人脸登时黑了黑,露出不快的神色。
“母亲,童府的家底哪里有这般多,满打满算也不过与大姐儿百八十抬罢了,若是都搬空了去,日后贺哥儿还有芮姐儿,童府其他个庶子庶女,如何嫁娶?”
童夫人心里焦急,童瑶出嫁,自然嫁妆要准备下来,原本来说,她算的便是六十四抬,这下整整比她预期的高出了太多。
童老夫人淡淡的抿了口茶,看了眼童夫人:“大姐儿嫁去岳阳侯府自然是不能被人看轻了去,你也清楚,岳阳侯府的财大气粗,单单是岳阳候夫人便添置了不少,可算她对我们大姐儿还算看重,既然如此,我莫们这边也不可礼轻,失了分寸就不好。”
“毕竟是嫁出去的孩子泼出去的水,岳阳侯府的正室,怎么也不能轻了礼数。”
童夫人听了脸色很是不好看,可是碍着童老夫人的面子有不能说些什么,只好忍痛点头。
其实童瑶的母亲马氏留给童瑶陪嫁也不少,单单是京城的铺子,秦妤若是揣测的不错,就会有好几间,更别提别的还有秦妤不知晓的了。
不大会儿,童老夫人便叫人给童瑶去报了嫁妆。
“恩,我晓得了。”
果然,童瑶闻言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并没有别的回答罢了。
秦妤又前前后后的交代了一番,这才拿着嫁妆的单子给童瑶过目,“小姐看看可是有什么该添置的还没有添进去,咱们屋子里的东西可还有少拿的。”
童瑶闻言却笑了笑:“咱们屋子里值钱的东西却是没有,也没什么可拿的。”
秦妤笑了,而后便拿着单子交给了童老夫人,并润色一番将童瑶的话讲给了童老夫人听。
童老夫人听了之后,沉默良久,却是叹了口气。“罢了,早晚是要出门的,走了也罢,也罢。”
话里的深意。秦妤自然不敢妄加揣测。
……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因着要去给岳阳候夫人请安,南琴就不得不起了。
南琴袖口掩着唇角,打了个哈欠。揉揉迷蒙的睡眼,显得模样又两分困顿,昨日行车一日来到了岳阳侯府,此刻便是累了,也实属正常。
“小姐。”夕锦说着,一边给南琴更衣系带。
“其他几个丫鬟呢?”南琴梳妆了整齐,又上了浅浅的装花,身着一袭的浅色衣裙,倒是格外好看。
“回小姐,在外面候着呢。”
穿好衣物后。南琴被夕锦抱下床榻,梳洗后,她瞥了眼夕锦额头的汗珠子,道:“往后再叫个丫鬟进来侍候吧。”
“是。”
站在铜镜前,南琴美勾唇浅笑起来,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细腻的脸,对着铜镜缓缓转了半个圈,道:“去姨母那儿。”
那边堂内早已热闹起来。
却说岳阳侯府也是经常迎来客人,倒是不足为奇。
岳阳侯府除却侯夫人这一脉,还有别的几位庶出。譬如在岳阳候夫人之下的二夫人,三夫人,早年之间,岳阳候夫人还不是侯夫人的时候。与几个妯娌之间表面上倒也还算平和的相处了。
岳阳侯府倒是也养着接闲人。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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