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直接给拒了。>
拒得皇太后莫名其妙。>
小事上格外见真章。>
若是没有理解,那李邵就是蠢笨;若是明知道理由而推拒,那李邵是分不清轻重、“率性”过分了。>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一位太子该有的。>
“哀家是真担心他有一天为难云嫣。”皇太后长叹一口气。>
她肯定走在前头,毫无疑问,但于私,她放心不下林云嫣,于公,天下交由李邵,她也不放心。>
王嬷嬷试着宽慰她:“有圣上在……”>
“哀家也担心圣上,”皇太后道,“哀家得想想要怎么和圣上开口。”>
圣上毕竟不是她亲生的,一些话没有那么容易说。>
她突然站出来,指责李邵这个那个的,就算有一番道理,圣上作为李邵的亲爹、那也是不爱听的。>
人都帮亲。>
圣上不止是圣上,还是一位父亲。>
一如在慈宁宫这儿,若有人来说道云嫣的不是,甭管内情到底如何,皇太后肯定是一个白眼翻过去了。>
而且,光指出问题有什么用?>
圣上也不是不晓得李邵的问题。>
最要紧的是,寻找到有效的解决办法,得给圣上出点有用的主意。>
李邵能改变他现在的这些毛病,她才能安心得老去、安心得闭眼。>
王嬷嬷拿了块软毯与皇太后盖了膝盖,见她疲惫地闭上眼,便没有多说。>
皇太后也不需要她多言,只是要一个听者而已。>
她侍奉娘娘多年,她能想到的弯弯绕绕,娘娘又岂会想不明白?>
这天夜里,一场大雨倾盆下,伴着阵阵惊雷,吵得半座京城都无法安眠。>
天明时,天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岳大夫也没有歇好。>
这种天,对辅国公的伤势影响最大。>
今日的治疗原是定在晌午前,岳大夫放心不下,早早起来去寻参辰。>
果不其然,参辰道:“昨夜半宿难眠,才睡下不久,还好手炉前几天就备好了,给爷捂着腿了。”>
岳大夫点了点头。>
没等到徐简醒,上午时,叶公公登门了。>
徐栢把人引到花厅坐下。>
岳大夫赶过去,与叶公公问候一声。>
叶公公问:“辅国公如何了?他这些时日没有上朝,王爷也十分牵挂,尤其是今天、这天国公爷感觉如何?有好转起来吗?”>
岳大夫便道:“国公爷昨夜痛了半宿,这会儿还睡着。”>
叶公公听了,上下打量岳大夫几眼。>
岳大夫脸上的担忧是真真切切的,这让叶公公不免也嘀咕起来:“你先前不是说有把握吗?怎么迟迟不见进展?不会恶化吧?”>
治不好真没什么,就怕直接治坏了,那王爷在御前就不太好交代了。>
岳大夫抿茶,透过氲氤热气看着叶公公。>
他既然选择向辅国公投诚,那就不会给晋王府多少真话,王府那里几次来问,他都答得模棱两可。>
可能是他此刻的忧心当真糊弄住了叶公公,这内侍也在好好坏坏之间掌握不住状况,最后起身离府。>
叶公公没见着辅国公,因为辅国公歇觉、迟迟未醒。>
岳大夫回住处等了会儿,临中午时,徐简醒了。>
得知叶公公来过,徐简并不意外,反倒是玄肃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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