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交货时再用假鱼掉包!”
众人法纷纭,陈劲节抬手止住哄闹,又问范宁改道:“你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劲节问话如此温和,担心自己被坑害的修士又有些不耐烦了,范宁改果然低着头不话。先前买了许多东西的一个散修首先上去拎着他的衣领提了起来:“哼,九百灵石,像我们这些散修得攒多久!你若不,我们便送你回齐云山见你师父!威武长老以铁面无私闻名修仙界,我倒看看他自己的徒弟犯了事,他会不会秉公处置!”
“这位道友且息怒,事情还没弄清楚,那个卖不尽木的女修还没捉到呢。”陈劲节劝了几句,又问范宁改,“这里发生的事,想必你师父已经知道了,你要再扯谎也没用。况且我听,首先揭发你卖假货的便是你太素宫的同门师弟,这恐怕不是巧合吧?你已在穷途末路,不如老实交代,还能少受些罪。”
陈劲节的话都到这个份上,范宁改还是不发一言。路芬芳心想,卖不尽木那个不抓回来,想必他是不会实话的,她心生一计,假模假样收了一条灵扎,作惊讶状大声道:“哎哟,澄雷师兄他已经活捉那个贼人了!”
此言一出,一个天墉修士首先问道:“在哪里?带回来了吗?我去接应!”路芬芳装得跟真事一样,急迫道:“就在西岭雪山那边,他们刚经历一场激战,不知澄雷师兄有没有受伤啊!”
那天墉弟子忙带着人往西岭方向去了,跪在地下的范宁改却忽然道:“不可能,你骗人,高澄雷才练气十层,怎可能捉到静寻?”
这时,站在陈劲节旁边的清音飞快得看了一眼入市名单,上面写道:“刘静寻,青城山仙癯庄散修,练气六层,出售货物有不尽木。”
如此来。这个刘静寻根本就不是练气六层,真实修为比澄雷还高。路芬芳仍装得十分镇定,只对范宁改道:“若她真有那么厉害,哪还需要你用克水相助?她若真那么厉害,为何澄雷刚刚拆穿你卖假货,她就要跑?”
“那是因为——”范宁改似乎意识到中了路芬芳圈套,收声不了。路芬芳没有看她。又收一条灵扎。陈劲节忙问道:“可是高道友那边又有消息?”
路芬芳一直看着灵扎。皱眉不语。那蓬莱修士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呀!”
路芬芳按灭了灵扎,满面愁容得道:“这……刘静寻拒捕。被刚才赶去的那位天墉道友一剑穿心,恐怕……”
“啊?他怎么那么鲁莽,剑修了不起么?这样就一剑刺死了,还没问出那不尽木的事呢!”先前那暴躁的散修气得直跺脚。刚才追出去那个天墉修士背上背的剑少也是仁品上等。斩杀刘静寻也不是不可能的。
戏演到这个份上,范宁改已经瘫坐在地。脑中似乎仍回绕着“不可能”三个字。路芬芳便道:“我出去看看。”清音却拦住她,肃然道:“那边危险,你留下,我去!”
清音如此厉声厉色。千秋堂顿时笼罩在一片恐怖压抑又紧张焦灼的气氛中。范宁改坐在地上,脸上冷汗直流,口里干得一点津液都没了。
不一会儿工夫。清音回来了,还没走近便扑进来一股血腥妖气。紧接着,一团血淋淋的毛皮物事便猝不及防扔到了范宁改的面前。
一屋子人都被那血腥臭气逼得倒退几步,唯有范宁改直愣愣瞧着那“尸体”,眼中冒出泪花来。他瞪得几乎要把魂魄从眼眶里挤出来,终于迸发出一声惨呼,几乎不曾把千秋堂的屋顶掀翻了过去。
清音示意路芬芳退后,自己蹲身问道:“火鼠精已然死了,你已众叛亲离,没人再护着你。若不交代,只能落得和她一样下场!”
众人听得“火鼠精”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惊讶,范宁改双眼已经失了神,嘴唇麻木似的翕动着:“我,我,我……静寻她,确实是仙癯庄的火鼠,她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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