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用毛巾裹着抱他去睡觉。
他刚将他放下,就听到朝阳嘟哝了一句话,他的眉蓦地皱起,顺势将耳朵凑到了他耳边,这才听清了朝阳的话。
“娘亲,我和父王好想你。”
他抱着他的手一怔,忽地脸色就变了,心底蓦地升起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缓缓地站起身,披上衣服矗立在窗前,这两天他有一种齐萝回来了的感觉,可是他又清晰的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她根本就不可能会回来!
但从玉簪开始,每一件事都挑战着他的神经,他好像魔疯了,觉得哪个人都是她!
就连那晚的女乞丐,先前他也没太在意,可后来就越想越不对劲,那声音越听越熟悉,还有那个口气,虽然她已经在尽力改变,可话时候的一些习惯还是存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棋枰审问了那匹山匪,这玉簪也确实是那晚抢劫的母女所谓,更甚者,那母亲还声称是他的正妃,这簪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如今就快要将西京掘地三尺了,也没找到那对母女,那晚的女乞丐也好像凭空消失。
然,他并不会放弃,他现在已经将搜索范围扩大,找不到那对母妃誓不罢休!至少他要弄清楚,这玉簪到底是什么回事!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的胸口,玉簪被他放在心口,就好像是把齐萝装进了心里。
这一夜他站在窗前久久矗立,而朝阳则是躺在床上喊了一晚上的娘亲,他的每一句娘亲都像是把一支匕首插在朝景心头。
? ?t 5珵?5簀 2(9; ?_?]4而对朝景而言,痛着痛着就不痛了……
*
东湖
齐萝这几日每天都在天不亮就出发来除草,在天快亮的时候返回去,等北洛洛再次睡下之后,她再跑来这边收拾房间。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有这么伟大,可现在她真的做到了,被生活所迫。
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院子周围的杂草都被除的差不多了,她浑身酸痛的打扫了每一间子,又仔细的在房间里放了驱虫药。
这院子好像又恢复了昔日的光彩,齐萝捶打着酸痛的肩膀从里走出来的时候,目光瞬间便落在了庭院中的石桌上。
往昔的一切至今历历在目,她仿佛看到了芰荷在这院子中来来回回,晚上棋枰和芰荷在窗台下偷听她和朝景话,可是她就是看不到朝景的身影。
她的眸忽地就乱了,她转身返回曾经她和朝景住的房间里,这里的摆设还和以前一模一样,就是里面的人如今都散了。
她在这里呆了许久,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才起身回酒楼去接北洛洛。
当她刚走进酒楼的时候,便听到北洛洛的声音。
“娘亲!”
北洛洛的叫声惊扰了在大堂内吃饭的所有人,大家都纷纷转过头来看她,北洛洛此时也从楼上跑了下来。
因为她的腿还有点短,下楼的时候还得用手扶着楼梯,速度就比较缓慢。
齐萝顾不得别人看她时的目光,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北洛洛抱在怀里,她吩咐店二炒几个菜送到房间里,便抱着北洛洛回房。
在她们离去之后,坐在一楼大堂吃饭的几个人便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对母女,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你们见过吗?”一个刻着瓜子面相很有些猥琐的男子问和他一桌吃饭的其他人,那模样看起来非常八卦。
“没有。”
“我也没有。”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他们在这东湖也算是生活了许久,可从来也没见过这对母女,她们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坐在领桌的一个男子忽然坐了过来,他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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