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绷得很紧,如今他的理智也有一丝紊乱,他很害怕自己会违背自己的诺言,再次把她逼入绝境。
她在叫他把她抱进去的时候,他真的有那么一秒钟大脑是缺氧的,还好外面的冷风吹一吹,他还能清醒一些。
齐萝见他没有反应,索性就把整个人挂在了她身上,她踮着脚费力的凑到他面前,温热的气息吹打在她脸上,她再一次道,“北堂,抱我进去好不好?”
北堂的呼吸瞬间变得紊乱了起来,因为他现在浑身麻木僵硬,那种无法控制的**正呼之欲出,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在脖颈处滚动了一圈,他的身子如今只要微微一前倾,就能吻到她了。
但是他没那么做,他两只强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的身子让她离自己远了些,他声音干涩的冷声道,“齐萝,你喝醉了。”
齐萝伸着双臂眼眸迷离的望着他,她如今想要全神贯注的把他骗进那个房间,就必须要把眼前的北堂想象成朝景,她尽可能麻痹自己的意识,再一次伸着手抱上了他的脖颈,她轻声道,“北堂,我没喝醉,我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抱我进去好不好?”
最后一句她的无比的委屈,她自己知道自己为何而哭,可北堂不知。
北堂在沉静的看了她几秒钟之后,那一直可知的理智忽地就崩塌了,他两只健硕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冷声问道,“齐萝,你确定自己现在清醒吗?你应该能想到,本王把你抱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他的理智崩塌了,但浑身的坚硬不由得让他最后一次确认,他现在也不知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他很确定的知道,在她给予肯定的回答之后,他一定会绷不住。
? ?t 5珵?5簀 2(9; ?_?]4齐萝重重的点了点头,眼泪也越流越急,她异常坚定的道,“我确定。”
北堂的身体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他就像一个脑充血的毛头伙一弯腰将齐萝抱在了怀里,大跨步的往那件黑暗的房间里走去。
齐萝伸出双臂勾着他的脖颈,目光怔怔地望着前方,心里了一千遍一万遍北堂对不起,可是她还是要这么做。
就在房门被大力踢开之后,漆黑的房间里隐去了他们的身影,北堂轻柔的将她放下,就在她的脚落地的那一瞬间,她的身子忽然被人一拽,她的脚步一踉跄,身子装在了墙壁上,可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因为透过月光她看到原本她站着的地方此刻正站着一个女子,与北堂四目相对。
齐萝的身子疼痛无比,因为醉酒腿脚酸软又无法站起来,只好背靠着墙壁坐在原地,尽可能的缩自己的存在感。
漆黑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男女短促的呼吸声,紧接着她就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的心一沉,缓缓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就在夏侯衣衣情难自禁失声叫起来的那一刻,她的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她屏住呼吸从房间里走出来,又悄无声息的将房门关上,她没有离开,而是背靠着墙壁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守在门外。
因为等天亮的时候,她还要进去替换夏侯衣衣,让北堂以为昨晚的人是她。
其实这件事情也有很大的风险,如果他们**一夜之后夏侯衣衣并未怀上身孕,那同样的事情就要来第二次,她真的很害怕第二次的时候她该怎么面对北堂。
她将头埋在双腿之间,就这样抱着自己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天还没亮,房门就被人打开了,就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齐萝忽地扬起了困意连连的睡眸,她以前睡觉很浅,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睡眠就很浅,只要稍稍一有风吹草动,她立刻就醒过来。
如今她望着满眼疲惫的夏侯衣衣,很显然他们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夏侯衣衣在看到齐萝之后,提步出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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