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心里想着朝阳,只想早点忙完了回去,一秒钟都不想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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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齐萝才到了别院,她没想到,贾芸竟会站在别院门口迎接她。
看来夏侯衣衣果真没有食言,只是她看起来又憔悴了几分,想来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现在看着她,根本无法与以前那个敢直接提着聘礼深夜去下聘的大家姐联系在一起。
其实比起从前来,现在虽多受些苦,可总归改了之前大姐的脾气,对自身而言,也是极好的。
贾芸帮着棋声将东西都稳妥的放好,齐萝则是抱着北洛洛直接回了别院的主卧室,这里的院子,可只住了她一个人,未免还是感觉有些冷清了。
他们一起吃过晚饭,齐萝的心情一直低沉着,她很讨厌这种被看守的感觉,可院子里到处都是穿着盔甲的士兵,这让她感觉很不好。
可这些士兵想来都应该是北堂派来的,她即便心里不舒服,也得忍着。
一直到二更天的时候,北洛洛还没醒来,齐萝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她爬上床用手背贴了一下北洛洛的额头,当刚碰上的时候,手像触电一般的又缩了回来,她发高烧了!
孩子发高烧是很严重的,她的脸色一沉,慌忙吩咐棋声去买一些退烧的草药,虽然现在已经入夜了,但棋声还是跑了一趟。
只是别院的位置有些偏远,棋声这一来一回就到了三更天,幸好他是带着草药回来的,刚一回来,贾芸便拿了草药去厨房煎药去了,而齐萝依旧在房间里不停的用毛巾为她敷额头,想要帮她降温。
? ?t 5珵?5簀 2(9; ?_?]4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做母亲的不易。
众人一直忙活到后半夜,北洛洛的烧才退了下去,只是经过这次的事情齐萝才发现北洛洛竟患有轻微的哮喘。
如今虽已经进入了初春,可晚上的天气还和寒冬一样凛冽,北洛洛想必是在马车里受了凉,如今看她不停的咳嗽,只往外呼气,不往里吸气她也只能是干着急。
一直到北洛洛彻底平静下来之后,齐萝才躺在她身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别院忙做一团的时候,摄政王府的下人们也没闲着,因为世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父王不在身边,又开始了他撕心裂肺的哭声,无论谁哄都没用,可这一次,他在足足哭了一个时之后,朝景才回来。
朝景进的时候,听到朝阳沙哑的哭声,心里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一向平静的脸如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他刚一抱起朝阳,朝阳看着他又在一次张大嘴巴大声哭喊了起来,腮帮子上的肉一抖一抖的,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他似乎是在控诉朝景!
朝景从来也没哄过孩子,以往只要他一哭,他抱一抱他就能停下来,如今在他怀里哭得这么伤心他顿时也感觉到很无力。
他沉着脸吩咐子里侍奉的众人都出去,待房间里清净了下来,他才抱着朝阳坐在了床边。
他两只手抱着朝阳的身子,让他的两只脚踩在自己的双腿上,沉声道,“别再哭了,这一次是父王不对,下次不会这样了。”
他其实也不清楚他能不能听懂自己讲话,可他又没别的办法,只能语重心长的和他话。
朝阳依旧哭着,只是没刚才那么大声了,他的嘴角委屈的下垂,看起来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朝景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也化成了一汪池水,他紧紧的抱着朝阳,他之前因为齐萝的缘故,总是刻意选择是忽视他,也从来没想过在他渐渐长大以后,会变得这么依赖自己,或许真的应了那句话,父子连心,每日听着他的哭声,他自己也很难受。
今日去探望了一字野王,他确实被人卸了一条胳膊,却拒不承认是被摄政王卸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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