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谁比谁干净啊!说不得你我二人还会因祸得福,那小娘子高兴了,还赏我们几个钱用。”
“钱钱钱钱!你脑子里就只有钱了吗!倒打一耙的事儿你还不常见吗?哪儿用的我们去供他?没等我们说话,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在了你我头上!他说到底也是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小娘子对他再狠,还能狠得过对你我二人!若是你这想法,只怕我们到最后连自己死的都不知道!”柳万朝着胡海就恶狠狠的骂道。
“……这可怎么办啊?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都已经应下这事,到这地步了,难道还能半路抽身不成?”胡海听到这儿的时候,总算急了。
柳万长叹口气,“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也正是想清楚这点,心里才愁啊!你倒也罢了,若是要跑,只管收拾东西跑了。可我叔父是这国公府的仆从,他一家子都在国公府里,他对我恩重如山,是他提拔我到今日的。我若是跑了,倒霉的可就是我叔父,我是做了错事,可不能没有良心。你我私底下的事情,我叔父可是半点不知情。昨儿你来,我叔父可是发愁了半日,当天就让人去了国公府回报。小娘子说了,先好好招待你,一定要把人给留住了。但凡她查出个所以然来,一定要叫后头的人吃不了兜着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看啊,依照小娘子的性子,只怕是不会罢休的。”
胡海一听,眼眸里闪过一丝慌张,“难怪!难怪!难怪我坐的好好的,这铺子里的小厮非要拉着我吃酒,我今日腿都还软着呢!不行、不行……”胡海还是来回踱步,脸上又是青又是白的,一会儿一个颜色,终于,他恼怒的叫道,“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难道是她想打杀个人就能打杀人的?!我可是白身!”
白身?柳万心里冷哼,都能拿着假契约来哄骗旁人的铺子,就这一件事,还有脸说王法?说白身?别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了!可面上,柳万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国公爷没死的时候,这国公府就没有一个人敢惹的,国公爷便是死了,那也是立下大功。家里头就是只剩下了俩个女人,便是把天捅破了,天子也不会怪罪她的!更别说,我们这些事还能捅到台面上去吗?!要不然,这说打杀人就打杀人,说进衙门就进衙门。圣上可还活着呢!哪儿能容得旁人在耳边叫嚣!”
柳万说完,胡海的心就不禁沉到了地底下,他心中一万个后悔,为什么要淌这趟浑水。若是此事闹大了,不但自己辛苦的家业说没了就没了,就是自己这条命,能留到几时还不知道呢!可就是这么无功而返,平白受了一场吓,胡海心里又不甘心,他是被昨儿沈二打头的那群小厮的话哄的飘飘然了。胡海眨了眨眼睛,有些含糊的开口,“不能吧,到底是小娘子,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她若是真打杀白身,只怕也不好过吧!”
柳万听着这话就冷冷一笑,摆手道,“那你只管去试试就知道了。她顶破天了也就是关上几天,跪上几天,有他爹这么一份大功劳在,你还指望她一个娘子给你赔命不成?倒是你,她还没受一点皮肉之苦,只怕你连皮肉都没了,早到地下去见阎罗王去了!”
柳万见胡海闷声不语,一甩袖子,脸上不屑越发重了,“我话已至此,若不是看着你个大男人平白丢了不好,谁会跑来跟你说这些?你是走是留,是生是死,都不关我的事。我走了,若是被掌柜看见,只怕这事还没结果,我就没了性命。”
柳万的话就如同惊雷落在了胡海的耳朵里。饶是胡海再不甘心,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于是他对柳万道,“好兄弟,承你恩情,这事我心里有计较了,绝不会辱没了你的好意!”
胡海送走柳万,就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数十圈,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地契,双拳紧握成拳,他终于捏起地契,走到房外。
柳万刚下楼就被人吓了一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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