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轩辕步出亭子,负手向下山的石阶走去,“我也是真心诚意想帮轩璞。你没瞧见他这段时间精神不振。整个人都垮掉了。”
卫迁紧跟而出,“整个京城就差掘地三尺。想来殿下的这主意不错。”
离轩辕感慨万分,“天下不太平。当初改变主意是对的。”
年三十发生的事记忆犹新。那时,心爱的儿子被掳,龙凤佩又在冷雪鹊身上。他能想象得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危情面前他差点急白了头,却灵机一动,当即改变主意。而又幸得月轩璞终有一颗愚忠的心,不但把儿子安然送回,还表明心迹,为了他的江山稳固,不计付出。
他感动得当即与他冰释前嫌。而情形瞬息万变,那怒气冲天的女子持剑到来,终是念及夫妻情深,没有对月轩璞施杀手。可一番相威,更是令他意识到要除去月轩璞的后果是多么的可怕。
如此两个人才,时局又不稳。自是得相拉为已用。他坚信这个想法,打消一切杂念。
京城的辰时,古道的两旁摆满了摊子,有卖布料的、买胭脂水粉的、更有卖菜的……
右胳膊肘儿挎着个小篮子的冷雪鹊如往次一样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古道。
一个青衣男子向相捱走着的同伴神秘地道:“知道吗?出大事了!”
同伴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人看了眼四下,凑近同伴耳畔,“听说太子府被盗了东西,那太……”
冷雪鹊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专注地扫视着两旁的菜。
她很快买了些青菜,又捡了几个黄心土豆,而一抬头,冷不丁就见有家商铺买冻米糖。
离玉辕如月花前一样也极爱甜食,而此次回去,又得几天才出来。她提拉着裙裾进了门。冲着里面的掌柜道:“掌柜的!来一包冻米糖。”
她的话音刚落,眉头一拧,疾步跑到门边,扶住门框开始干呕。
几个恶心打下来,抬头时就见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美丽少女越过她向铺子里走去。
少女身着彩绸灰蓝色冰蓝交领右衽上衣,下配白色裙子,腰间有剑,长长的睫毛下,一双乌眸似夜,三千青丝仅用一支珍珠簪花绾起,简约的打扮,活脱脱一个清丽侠女形象。
“掌柜的!给我也来一包冻米糖。”
柜台内的掌柜见冷雪鹊未近前,也就把准备给她的那包冻米糖递给了少女。
少女抛了些碎银到柜台上,拎着那包冻米糖转过身,目光恰好与冷雪鹊相触。
两人默默地互视,却是那种警惕的眼神。
少女很快出了门,冷雪鹊却一直站在门边静静地凝望着少女的背影。
长裙飘逸,步履极快,一眨眼,亦是在几米之处。
那少女蓦然一回头,诡异地笑了笑。
冷雪鹊微微眯眼,转瞬也对之报以一笑,随后折转身向铺中走去。
包好冻米糖的掌柜一边等着冷雪鹊,一边与旁边帮忙的伙计闲聊。
“知道吗?三天前。太尉府被人放火烧了……”
冷雪鹊倏地停住,脱口而出,“谁说太尉府被人放火烧了?”
掌柜的先是一愣,后就神秘地冲着冷雪鹊道:“姑娘!你还不知道吗?三天前的深夜,太尉府火光冲天,整座府邸都被烧光了。最先从什么碧什么苑烧起。”
冷雪鹊脚步一跄,脸青面黑。
天哪!四天没出门,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可自己怎么没看见那方向有火光亦或是有浓烟?
她失神地扶住柜台,又想:太尉府离她住的那地方甚远,又是深夜,可能还真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久,不知道是不是孩子一天一天长大的缘故,她渐而感到很困,只要一睡下,就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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