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递给樊奕菱,“这个不好喝,重拿一种。”
“噢。”樊奕菱也不和她计较,就又给她换了一种。
一新接过去喝了一口,又面露难喝之色。
“这个也不好喝?我再重给你换一种。”
“我自己来吧。”一新说着自己去拿,不知道是一不小心还是故意不小心,把手里开盖的那瓶给倒在了桌子上。饮料迅速流下去,流的满桌子都是,又流在地毯上。
“完了,妈妈又要骂我了。”一新撅着嘴。
“没事,我来擦。”樊奕菱赶紧跑去洗手间拿了抹布擦了桌子,又擦地毯。
“你还挺会干活的。”
樊奕菱抬头看看她笑了笑,继续用力擦。在他家的时候,她也经常会帮妈妈做一些家务,不像一新,纯粹家里家务一丝不懂。
“这个…….”一新指着地毯,“今天我妈回来,你就说是你不小心弄洒的。”
“噢。”樊奕菱扁扁嘴,但还是答应了。
“奕菱,不是我不讲理,如果你说是你打洒了,我妈不会说你半个字,还会安慰你,如果她知道是我打洒了,不止骂我,估计还要揍我。”
“我知道了,我和阿姨说,就说是我打洒的。”
一新满意的笑了,吃了几口零食,把腿又放在桌子上,“擦干净一点儿啊。”
樊奕菱点点头,去洗手间洗了抹布回来擦第二遍。
“你白吃住在我们家,以后做些家务吧,这样你自己住着不是也踏实吗?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白吃的午餐?”
樊奕菱点点头,没去计较,用力擦着地毯里渗入的饮料。
阳阳一开门就看见一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零食,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而樊奕菱跪在地毯上擦地毯。
怒火立刻充上阳阳的心头,他扔掉冰激凌,大步过去把樊奕菱抱起来,夺过樊奕菱手里的抹布朝一新扔过去。
“你干嘛?为什么让她打扫卫生?!”
一新也恼了,站在沙发上,大声喊道:“你疯了?干嘛扔我!她在咱们家白吃白住,干点活儿怎么了?擦擦地板也累不死!”
“你为什么不擦?”阳阳怒火中烧,和一新吵起来。
樊奕菱直推阳阳,让阳阳别吵了,刚好了两天,又发生“火灾”了!
“樊奕菱,你别怕!今天我好好帮你教训一下这个死丫头!”阳阳说着挽着袖子,朝一新走过去,“早就给你攒着了,以为你改邪归正了,没想到还是欺负她!”
一新扔掉手里的零食就跑,阳阳去追着打,门口宁雪和腾项南进来,一看这场面,赶紧的顾不上头疼,而是去拉架,又问怎么了?
阳阳告诉宁雪,说一新让樊奕菱擦地板。
一新反驳,擦擦地板又累不死人。
腾项南和宁雪批评了一新,又安慰了樊奕菱和阳阳,让一新保证以后不能让樊奕菱干任何活儿。就是一新干,樊奕菱也不能干。
第二天,艾丽判决下来了,被判了三年。这是乔羽鹤从中出了一点儿力的结果,要不然会很重的。
阳阳带樊奕菱跟着腾项南和宁雪从法院里出来时,樊奕菱昏倒了。
回到家里,宁雪给一新和一帆下了住口令!不许在家说话了,不管大声小声都不许说,尤其不能和樊奕菱说话了,不管好话歹话。
樊奕菱醒了后,家里所有人都一一去安慰了樊奕菱,唯独没有一新和一帆。
这一新和一帆被下了禁口令,快憋死了,一边一个投在腾项南怀里撒娇,诉苦。
腾项南可怜心疼女儿,但是宁雪做的是对的,那樊奕菱本身就是一个玻璃心,再加上艾丽的事情,她需要一个过渡时间,也只好安慰女儿们乖几天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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