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凶残暴戾,毫无道德约束。
当然,这些只是本性,绝大多数的时候,他们的表相都是温文儒雅,且受过良好教育,有着良好涵养的翩翩才俊,只是一旦揭去那张儒雅的外皮,里面的面孔便是狰狞而凶恶的。
郑天久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
父子俩已经说了一会儿话了。
郑伟明静静的看着他:“这么说,今晚别人拆你的房子,全是别人的错而你半点责任都没有?”
郑天久有些焦急:“老豆,我从小在你跟前长大,你看我像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嘛?”
郑伟明淡淡一笑。
他没老糊涂,当然不信这种一面之词,他深知权利的威力,立法会主席的儿子,走出去也是一面金字招牌,他反感子女打着他的旗号招摇,可下面的人讨好巴结者太多了,人家吃饱了撑的没事会起惹你?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必然有内因的。
郑伟明突然觉得面前的儿子有点陌生,陌生的仿佛认不出了。
此刻他想的并不是唐辰拆他儿子别墅的事,而是另外一个令他恐惧的想法。
儿子这些年到底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他是否如同在自己面前一样,在外人面前也是这般温文有礼,品性俱佳?或者呃……他在自己面前的这副恭谨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郑伟明觉得自己对儿子太不了解了。
由今晚被人拆了别墅,再联想到数年前一个叫小雪的女孩死亡,副主席的儿子闹上门来不依不饶,素来思维缜密的郑伟明不得不产生了怀疑。
郑天久目光有些畏惧的看着老豆的脸色。
老豆的脸色很沉静,他永远都琢磨不透老豆在想什么。
因为未知,才感到畏惧。
轻轻敲了敲茶几,郑伟明缓缓开口:“事情没调查清楚,没有证据就不能定人的罪,先放了孙文林的侄子吧,叫人先把他放了……”
郑天久急了:“老豆……”
郑伟明沉静的目光忽然如箭一般锐利,仿佛洞穿了郑天久的心灵。
“你如此不依不饶,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隐瞒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
“我……”郑天久满头大汗,讷讷无言。
在老豆的火眼金睛的下,他真没信心能够瞒得过他所做的那么恶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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