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柄,憋屈死了。
混这个圈子的人,多是依仗长辈恩泽的衙内公子,混的就是个脸,郑天久叫人拆楼的做法是打人的脸,如果换了别的衙内,打脸就打了。可对方是唐辰,是他老豆唯一没有势力渗入的警界,这点儿有点难办了。
深深吸了口气,郑天久和声细气道:“唐辰,拆孤儿院这事儿我承认做的有点欠考虑,我和你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这事儿咱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唐辰很爽快的点头:“好呀,我跟你好好谈谈。”
郑天久一喜,还没说话,唐辰又补了一句:“……等我把你的破楼拆了,咱们再好好谈谈。”
郑天久大怒,有种被人戏耍的羞辱感,阴沉着说道:“唐辰,你这是打算彻底撕破脸了?”
“当然是撕破脸了,不然我大半夜的弄两台挖土机到你门前,你以为是来给你拜寿的嘛?”唐辰冷笑。
“你……你有胆试试!姓唐的,你敢拆我的别墅,我跟你姓!”郑天久气急败坏的嘶吼,终于失去了所有的风度。
唐辰笑了,笑的很甜,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他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在大海边给女主角打电话似的,把大哥大高高举起,朝着挖土机打了个手势,深情地对着电话道:“乖孙子,你听…………”
两台挖土机的大铁手启动,像两只巨人的手臂,毫不留情的直直插进了别墅的墙壁中,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轰隆!轰隆!
装饰华丽的别墅凄惨落魄,摇摇欲坠。
“听到了嘛?拆楼的声音。”唐辰的声音带着一丝欢快。
郑天久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巨响,眼睛一闭,面容不停抽搐起来。
完了!五百万的别墅毁了。同时毁掉的还有自己的面子,以及郑少的尊严。
“唐辰……这事没完。”郑天久像只受伤的野兽,低沉的嘶吼。
唐辰的声音也变冷了:“郑天久,你下次再敢拆我孤儿院的楼,我就让挖土机开到你老豆的别墅去,把你老豆住的地方也拆了,这不是威胁,这是善意的提醒。老子什么都不大,就是胆子比较大,什么事都敢做,不信你可以试试。”
凄厉的警笛划破夜空的宁静。
警署出警,带走了唐辰和李四、虎子等人。
今晚的事情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皇家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管。
郑天久的别墅被挖土机把屋顶都掀开了,原本华丽的小楼依然成了一堆废墟,房产公司请了工程师来看过,楼房已经彻底毁掉了,不可能修补了。
唐辰坐在警车里,有些郁闷的看着窗外不断略过的风景,闷声叹了口气。
又他妈进警署了。
最近仿佛跟警署拜了把子似的,隔三差五就要进来看一下。
以前警署是他家,没少来,他也没感觉有什么晦气的。可现在不想来了,偏偏避不开它,没事就要进来做做,还带着手铐,哎,真是时过境迁。
怀着复杂的心情,警车驶进了警署,警察带着唐辰和李四、虎子等人下车,走向了审讯室。
在审讯室椅子上刚坐下,门外便驶来脚步声,一道雄伟的身影走了进来。
杨阳捂着脑袋叹了口气,说道:“怎么又是你?你好好拍你的戏不就得了,干嘛去拆人家的楼……”
唐辰干笑:“一时手痒……”
杨阳看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这人做事真是无法无天?叫了两台挖土机,你是怎么想的?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嘛?”
“多严重?惊动了港督了?”
“还贫!郑天久找了十几个大状,准备起诉你,看样子不把你弄进赤柱,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现在估计已经在立法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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