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那只扔进了水里,便把两份倒进了鱼篓,提着一份先走了。第二个人醒来后,以为那两人还在睡觉,就又把鱼分成了三份,见多了一条,就扔进了水里,便把两份鱼倒进鱼篓,拿着那一份鱼走了。第三个人醒来后又把鱼分成了三份,还是多一条,和之前一样又把多的一条扔进了水里,拿着一份鱼走了。现在的问题是三人一共钓了多少鱼。
题听完头就有些大了,光是这鱼就把我这中学半的水平听的是晕晕呼呼,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硬着头皮说:“陈哥,我给你买一瓶酒吧,这东西我真的算不来。”
陈宝国躺在床上像一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的说:“再想想,不着急,你要把你这种惰性改改,干一件事情没有恒心是不行的,静下心再想。
”
后来在半个小时后我终于用一种笨办法把结果求了出来,在告诉陈宝国后,他不知道是因为困还是醉了,眼睛微微的闭着用含糊不清的语气说:“你这几天做什么事都要小心,慢求稳,稳求赢……。”坏了,他又睡着了,今天这事又没有结果了,想着他可能是因为父亲的死还没有缓过来,就想着过几天再问吧。
我躺在床上想着陈宝国的话,那就是这几天可能有难,即便是他的准确率只有百分之一,但也足已让我心中产生恐惧,到底怎么回事呢?之后的几天相安无事,每天都重复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陈宝国的忠告都慢慢的淡出了记忆,爸爸也说让我干到十二月底就回去。眼看着也没几天了,然而那天却出了一件事,当时是没什么事,但后续发生的事让我相信,这件事就是一个引子。
十二月底的一天下午,天阴冷阴冷的,大家都眼巴巴的等着这最后的一个多小时快点结束,忽然工地的西南角人声噪乱,人们都向那跑去,我们这里的人也去了。几十个人呈半圆形围着土坑最底下的一个洞,有胆大的就准备下去,那赛东风和虎头也在前面,又是一座古墓是毫无疑问的。我见挤不到前面,就绕到人群南边的角上,刚想往上爬突然脚底下一空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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