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几束光出现在北边,正顺着宝丰寺的大坡下来,很快就到了大桥上,过了桥后在一个人的张罗下都停了下来,就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一共是三个人,都骑着自行车拿着手电筒,看样子是要解手。因为是晚上比较静,所以他们的谈话听的比较清楚,没想到还是公安局的。
“咱这是咋的啥办案哟,人家拿的枪,咱拿的电棒能是一个级别的不。”
“幸亏咱去的迟,不知道小宋咋样咧。”
“应该么事,你说这方局长来的时间也没有多长,眼线倒不少。应该是早都料到有这事咧,要不然能这么快就赶到那了,咱以后还是多跟人家套套近乎,不要指望白局长咧。”
“白局长谁知道在哪哩,叫额说像咱这没关系的想升还是跟小宋把关系搞好些。”
“小宋跟咱一个级别有啥靠头?”
“不知道吧,这是咱三个关系好额才说哩,小宋这货城府深着呢。他跟咱一个级别不假,关键吴队长是人家亲亲的叔哩。白副局长的位置还空着呢,据说吴队长的希望很大,一旦定下来,你们暂时想一下。还有就是方局长不可能在这小县城呆多长时间吧,到时候局长的位子,是不是?”
“行了,你还想的远的很,渥就不是咱考虑的事,赶紧回,该干啥干啥,不值班都熬到现在咧。”
自行车的声音很快就听不见了,看来他们是为了宝丰寺的事才忙活到现在,不知道那个吴队长回去了没,一会最好不要碰上。渠岸北边由东往西一束光伴着摩托车的声音若隐若现,肯定是洋哥送先生来了,我忙跑过去挡住他。
车一停下我让他赶紧把灯关了,洋哥很是不解,就简单的说了刚才那几个公家人的事,大半夜的让他们挡住问上几句划不来。接过洋哥的烟又打了几个喷嚏,他就哼笑了一下说:“还爱扎势,穿个迷彩服就能解决问题?也没看一下现在才是几月。哎,你咋也没有把住关,叫先生把你弄的啥都说了。”
烟还没点就愣住了,这话音不对啊,这才明白先生走的时候说话的用意。洋哥递过来着火的打火机见我的样子不对劲忙说:“送到门口刚把车头调过来人家把我叫住,说是忘了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叫啥,那我就给说了。
刚才从这走的时候看你两个说话的样子好像已经没有啥隐瞒的咧么,咋了,难道还有啥别的原因?”说完还四处看了看。
“这个老狐狸,简直太阴咧,还说啥咧?”不由自主的就骂了一句。
“他说你这娃好,就是不应该摊上这么大的事,放到一个大人也受不了呀,他都于心不忍。不过幸亏是大家都接上头咧,以后路就好走了,还问我是咋想的。”
洋哥说到最后都有些不敢出声了,我更是怒火中烧:“那你是咋说的?”
“就说跟你把这事情干完么,到底是咋回事你说一下。”看我生气的样子洋哥不耐烦的接着说:“行了行了,你也不要给我发脾气,他明天还要找你哩。”
前后想了想就说:“那就让他来找吧,应该没事,他好像知道的没有多少,不过先生看起来和萧哥、彬仔他们不是一路人。还有就是他打听这事情因为有另外的目的,但愿我的感觉没错。”洋哥也比较赞同,只是大家都担心在这件事上保不准那天又会冒出几路人马。
左右看了看后就觉得有些多余,这地方、这个时间说话还怕谁听见不成:“刚才说到公家人的时候想起一件事,哥,以后对那个吴队长要留个心眼。”
“吴队长,公安局的那个?”
“就是的,还记得我说是在那条大白蛇守护的山洞口,碰见一个认识我的人不?”见洋哥点头就继续说:“就是他,绝对不会错,尤其是脸上那几根毛就跟刻着名字一样。”
洋哥想了想说:“你是说他后来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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