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把我也说的是没了主意,你不可能把它在送回去吧,在叹了一口气之后我无力的说:“洋哥,不行咱就得下地洞去了。”
洋哥也是叹气道:“没办法,不管咋说,最好是不要连累咱的家人,那就抓紧时间,兄弟,我的意思今天下去后咱就不往里走了,放到边得行?”
马伟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反正渥地方也没人去,嘿嘿,其实主要是要保证同志们的安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
我也没有什么异议,就顺着大渠岸往北走,这条大渠是泾惠渠的一个分支,冬天要是有水的时候非常的清澈,但是夏天就特别浑浊,有时候水大的时候都离路面不远了,那时候估计都有两米深,所以挺害怕的。反正隔上几年就会有人淹死在这里,今年的时候就淹死过一个高中学生,当时我还来看过,是表哥的同学镇远,而且他就淹死在前面的不远处。
想到这就感觉突然间变得莫名的紧张,他那离奇的死因当时传的风风雨雨,而且是被神兽玄武给收拾咧,有时候的事情就是这样,怕什么就来什么。正在飞驰的洋哥在这时候突然降下了速度说:“这都十点了谁在这干啥哩?”
我忙趴在他的肩膀上看过去,首先感觉到这个人穿的衣服很诡异,洋哥可能也是看出了不同就停下车,马伟上来后和我们停在了并排,和前面的人保持了差不多十五米左右的距离。两束光线照过去后刚好一下子看的清清楚楚了,这么冷的天这神经病竟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的确良’短袖,下面穿的是一条灰色的裤子,背对着我们站在那一动不动,似乎感觉不到寒冷,这二半夜的任谁都能想到此时碰见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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