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被打开,清甜的酒水就送入了口里。
宗政陵越把两个人的酒杯放在了小宫女拿着的托盘上,借着嬷嬷就又说:“请皇上掀起皇后娘娘的盖头。”
宗政陵越拿起挑盖头的杆子,把陈夭夭头上罩着的黑金色的盖头给挑了下来。
这盖头上镶嵌着宝石珍珠无数,又有重工刺绣,所以重量也是不轻,被挑起后,陈夭夭感觉自己酸软的脖子便好受了许多。
陈夭夭松了一口气,然后问他:“这下可以解开那个丝带了吧?”
“还不行,”宗政陵越端来了一盘饺子,然后他举起一个,递到了陈夭夭的嘴边,“一整天就喝了点粥,饿了吧?”
“的确有些饿了。”
“吃这个,饺子。”
陈夭夭张嘴,然后宗政陵越把饺子送入了她的嘴里,陈夭夭咬了一口,发现除了饺子皮是熟的,其他都是生的。
她连忙把饺子吐了出来,让宗政陵越接了个正着。
“怎么了?”宗政陵越看着掉在手心帕子上的那个被咬开的轿子,忍着笑意问道。
“生的。”陈夭夭控诉道。
两个嬷嬷立刻笑了起来,“生的就对了,生的就对了!奴婢们恭祝皇上皇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宗政陵越把那个帕子随手放在了之前的托盘里,然后擦了擦手,然后让殿里的宫女和太监都退了出去。
陈夭夭感觉自己被戏耍了,然后她解开了一直绑在自己脑后的丝带,把丝带扔在了地上,气鼓鼓地看着宗政陵越。
“你这、你就是欺负人!”
“现在你我拜了天地,接受了众位大臣和无数百姓的朝拜,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要不是因为你点了我的穴道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你以为我会安安分分地站在那个地方吗?”陈夭夭嗤笑一声,反问。
“所以啊,我未雨绸缪,提前让小德子在给你的粥里放了舒筋散,暂时化去你的内力。”
“所以你一开始就做好了让我当皇后的准备了是吧?”
宗政陵越点点头,坦然地说:“是啊,我让你逍遥自在了三年,你也该是时候补偿我了吧?”
“可是为什么非要我当皇后啊?”
宗政陵越叹口气,然后他走到殿内的桌前,拿起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你打开瞧瞧。”宗政陵越对陈夭夭说。
陈夭夭接过小木盒,打开一看,里头有好多信封,都是她曾经给宗政陵越写过的信,宗政陵越都保存得好好的,放在了这个小木盒里。
“你一直都留着吗?”
“你打开看看。”宗政陵越说。
陈夭夭拆开一封看,她写的信的下头有一行字是宗政陵越的笔迹。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这句话源自陈夭夭在宗政陵越生病的时候她进宫侍疾,然后为了给宗政陵越解闷的时候,说起的那个故事。
故事讲的是钱镠的男子和他的妻子的故事。
钱镠的妻子每年寒食节必归临安,钱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最是念这个糟糠结发之妻。
吴氏回家住得时间长了,便要带家书给她,有思念之意,也有催促之意。
那一年,他的夫人又去了临安娘家,钱镠在杭州料理政事,一日走出宫门,看到凤凰山脚、西湖堤岸已是桃红柳绿,万紫千红。
钱镠想到与自己的夫人已是多日不见,不免又生出几分思念来,回到家中,便提笔写上一封书信,虽则寥寥数语,但却情真意切,细腻入微,其中有这么一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这句话表面上是说路边的话竞相开放了,你可以慢慢的一边观赏一边回来,而实际上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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