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一道点点头,示意认可了辩答方的解释。
坐在大厅后排同项目组的师兄,师弟们眼见乔臻倩甚是沉着,见招拆招,有惊无险地化解了评委会的一轮轮明枪暗箭,都很兴奋地朝着台上的乔妹妹举起了大拇指。
乔臻倩见了,脸上不由绽开了笑容,那弯弯的一道酒窝,连着那斜斜的眼儿媚,明白无误地向着她的战友们传递着一个信息,“那还用,也不看看是谁在办事。”
而这时,坐在整个评审席正当中,一直没有开过口的许院士笑着出声了:“整个项目听起来非常有创意,设计思路也很有独到之处,执行方案也面面俱到很完美。整个项目,我觉得可以用‘优雅’这个词来形容!比起眼下大家只是对着麦克风吼两嗓子就觉得不可一世,唯我独尊了,我觉得这项研究更可以用艺术来形容,呵呵。”
许院士是生物信息行业的元老,是中国科学院生物信息分部的总理事长,他上来了个俏皮话,大大地舒缓了大厅里曾经骤然紧张的气氛,同时也从根本上肯定了项目组所取得的成绩。
“但是,”许院士朝着乔臻倩笑了笑,在给了一颗糖吃之后,紧接着就话风一转,祭起了大棒子:“除了开发出新的传输媒介,以及之后能够继续研发其相对应的应用之外,这个项目对于我们生物信息数据分析这个基础领域又有什么指导意义呢?”
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但是却正中乔臻倩的下怀。自从知道评审会是由许院士主持以后,项目组就拿出了攻克难题的劲头来集中分析研究了许院士的过往喜好,包括以往的著作,到现在的主页,电邮,微博,微信等各种能体现出院士大人偏好的形式全方位覆盖,无一遗漏。对于这一群以数据分析为专业的人来,从形形色色的表现元素中抽取出具有普遍适应性的规律,可以是家常便饭的事。经过一番参照对比,项目组认定许院士一定会问和行业基础研究相关联的问题,于是在几次所里的预演里就针对了一点对乔臻倩进行了狂轰滥炸。
这不,许院士的问题才出口,边上的鲍教授的眼波流动,流淌着一丝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好像是在,其实不用我出手,也会有别人来为难的。只是旁人并不能很确切地分清楚鲍教授是得意同许院士站到了一条战壕里了呢,还是后悔自己匆忙出手枉作了恶人呢。
嘿嘿,只可惜鲍教授脑后并没有另外长出一双眼睛,看不到她身后的动静:项目组的一群人都在一个劲地朝着乔臻倩挤眉弄眼,仿佛在,瞧,这下没白准备吧。
乔臻倩强忍着笑意,一边熟练地操作着手中的幻灯片来配合着自己的解,一边对着评审委员会毕恭毕敬地,“开发和验算人脑数据处理的模型,一直都是我们工作中一个最重要的考量。众所周知,人脑的体积其实非常,可是它对于复杂情况的综合分析能力,却往往是比之体积大了很多很多倍的超级计算机也不能比拟的。
通过下面这个例子,我们可以更加形象和清晰地把握到其中的差别。
如果给任何一个普通人看一段录像,他一般都能很轻易地描述出录像中所讲述的事件,这种抽象综合能力是现存的任何电脑系统都不能比拟的。
而电脑却有着比任何一个人多得多的连接度和存贮量,如果需要,任何一台电脑都可以很轻易地调出录像放了‘三分五十秒’以后的那一帧的画面。同样的问题放在我们身上,这种精确的记忆调动能力在普通人而言,至少就目前看来,似乎仍然很难实现。
所以在我们的研究项目中,在观察神经鞘纤维带动的,人脑和系统之间的信息双向流动的时候,我们欣喜地发现不但我们虚拟的系统能够吸收人脑所带来的放射性思维,从而改变其自身的规则;而且人也同样可以通过系统传递的信息来改善自己对于周围环境的交流方式。
在第二实验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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