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话这句话,他见红衣女子依旧保持着脸上害怕的表情,似乎是在担心自己会伤害她。
在犹豫中,夜冥炎还是朝她走近了两步,对她伸出了手。
“这里很凉,不要一直趴在石头上了,起來跟我回宫吧?”
谁知道红衣女子不但不听他的话,甚至还满是惊恐的打开了他伸过來的手。
红衣女子一直随着夜冥炎的步步逼近往后退,身子已经坐在了忘川河的河沿上,随时都有可能会掉下去,再加上她突然用力的打开了夜冥炎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开。
惶恐的往后退却,丝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她,直接往后栽倒,朝忘川河里坠去。
还好夜冥炎反应够快,伸手迅速拉住了她。
拽着红衣女子的手,他直接将她揽着了自己的怀中。
霎时间,奇香扑面而來,夜冥炎在对上她惊慌澄澈的红色眼眸时,只感觉内心一震,久久难以移开双眸。
“呜……”
听到红衣女子蜷缩在他的怀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时,夜冥炎才恍然的回过神,朝她无奈一笑。
“这忘川河里尽是些不能投胎的冤魂厉鬼,河里的水都萦绕散发着化人骨肉的戾气,你要是掉下去了,恐怕就会像这些冤魂一样,永不超生了。”
在夜冥炎的话一出口时,原本还呜呜咽咽的红衣女子停止了哭泣,她愣神的望着暗眸中噙着笑意的夜冥炎,也跟着露出了浅显的笑意。
抬手,她用食指的指腹按着夜冥炎的额头,顺着他的额头渐渐下滑道他的双眉之间。
她的手很凉,却又让夜冥炎感觉很舒服,就如同炎炎夏日里的一阵清风一样,凉人心扉,让人感到舒适。
夜冥炎一动不动的抱着红衣女子,任由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游走。
红衣女子轻轻的点了点他的额头,然后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到他的双唇。用手轻抚着他的两瓣薄唇,她竟有些愣了神。
夜冥炎忍俊不禁的看着她呆呆傻傻的模样,一时间心生怜爱。
抬手覆上红衣女子的额头,红衣女子脑内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在他的脑海中飞逝显现了一遍。
她的原形,她的幻化,她是如何净化了被血水染红的湖水,以及她和云烛风的相遇。
“呵呵…”
爽朗的笑了两声,夜冥炎放开红衣女子,说:“原來你是云判官带回來的一只千年血莲妖。既然云判官已经给你取名叫烟幻柔,那你就叫烟幻柔吧?”
郇明墨蹲在暴风肆虐的役灵阵中,痛苦的抱着头,猛的喘着粗气。
画面之中的那位名为烟幻柔的红衣女子,很明显就是此时踏风飘在半空中的陆月夏,而画面中那位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又是谁?
是他自己吗?
他为何会与陆月夏出现在自己的回忆中?
他压根沒有去过那个处处透着阴森的奇怪地方,更加沒有与那位叫烟幻柔的女人见过面。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想到他们?
“啊啊啊啊啊…”
青筋暴起,郇明墨更加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头,痛苦不堪的叫了出來。
飘在半空中的陆月夏望着痛苦的蹲在地上狂吼的郇明墨,更加难过了。
看到自己这般模样,真的让他那么痛苦吗?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郇明墨并不像染姬说的那样豁达,并不会在看到自己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时,毫不在意的接受了她。
红眸透着淡淡的绝望,陆月夏微昂起头,可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顺着她的面颊滑落了下來。
染姬和花逐月趁着百里骨对付斩魂剑的时候,开始对他两面夹击。
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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