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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觉得这花簪很是别致。”
听到陆月夏的话,郇明墨将花簪戴在了她右侧。他的手指顺着花簪的彼岸花型,一直抚到花型下的三条红珍珠吊坠的最后一颗珍珠。
将视线从花簪移到陆月夏的脸上,郇明墨在看到侧戴着彼岸花簪的陆月夏时,脑海中有一个奇怪陌生的画面飞逝而过。
在画面中,他好像看到一个红发红眸的女人头戴一朵彼岸花,朝他飞奔了过來。
感觉一阵晕眩,郇明墨强忍着由内而发的难受,扶着柜台,佯装无事的望着面带娇羞的陆月夏。
“这花簪真的很适合你。”
听到郇明墨的夸赞,陆月夏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头上的花簪。
飞绿将郇明墨眼中的温柔和陆月夏面上的娇羞都看在眼里,忍不住抿嘴开始窃笑。
“小姐,您看飞绿说的沒错吧?就连老爷都觉得您戴这花簪好看呢。”
转头看着俏皮的飞绿,陆月夏无奈的连声说了好几句“是”。
“是是是,我知道你冰雪聪明。”
“要不,飞绿,你也选一样吧?”
“我?”
飞绿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居然会送她首饰。
陆月夏深情的凝望着郇明墨温柔的侧脸,脸上浅显的笑意变得越发明朗、越发甜蜜。
“叫你选,你就选吧。”
“哦…”
点点头,飞绿开始在首饰店里转悠,看看有沒有合自己眼睛的饰物。
在飞绿纠结的挑选着店内的饰物时,郇明墨也快速扫了几圈店内的陈列出來的所有首饰。
一眼扫过,他并沒有相中的首饰,暗眸中闪过了些许失落。
陆月夏帮着飞绿一同选着店内的首饰,并沒有注意到郇明墨眼中的那一抹落寞。
最后,飞绿选了一对珍珠耳环,然后三人一同首饰店,继续逛其他地方。
躺在云间的花逐月见飞绿开心的跟快要飞起來了似的,便笑着说了一句:“估计在她后背插一双翅膀,她准能飞起來。”
花山盈听到花逐月自娱自乐的话,情不自禁朝下界望了过去。
在看到笑得合不拢嘴的飞绿时,她嗤之以鼻的朝飞绿翻了个大白眼儿。
花逐月将花山盈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有些不乐意的问了句:“喂,你再翻个白眼儿试试?”
被花逐月一吼,花山盈立刻又变作受惊的小鸟似的,怯怯懦懦的低下了头。
花逐月恼气的瞪着她,直接抬手将她举着酒杯的双臂抬高了些。
“把手臂抬高点,抬高点,沒吃饭是吗?”
花山盈憋屈的望着故意捉弄她的花逐月,低声委屈的回答了一句:“我是沒吃饭。”
等花山盈一回嘴,花逐月一抬手直接在她头上弹了一记爆栗。
“我们是神仙,吃不吃都无所谓。更何况,我让你驳嘴了吗?”
被花逐月百般刁难,花山盈都快要哭出來了。
在无意间,她看到下界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情不自禁的低喃了一句:“咦?那个男人好眼熟啊?”
听到花山盈的自言自语,花逐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见一位身着浅蓝色长衫的披发男子,朝陆月夏才刚刚出來不久的首饰店里走了过去。
“老板,画像上的那位小姐,是不是已经买了我送过來的发簪?”
老板开心的朝银面公子点点头,说:“诶,已经买了。不得不说啊,那位姑娘戴着你做的花簪,可真是漂亮极了。”
听到老板毫不吝啬的夸赞,他笑了笑,说:“谢谢。”
扫视了一圈店里,银面公子这才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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