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怕是要不行了,心里也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愤恨,忽然她看到小素娘的眼皮有些微微地跳动,想了想,咬牙将脸凑到小素娘的耳边,一字一句说道“从前你害怕会祸及自己,所以讲真相咬得死死的,一句话都不肯说,可你现在快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语气越发重了“若你害怕的是小素和寿安,如今他们两个是在小姐的陪嫁庄子上安身立伞,你若是希望他们好,怕的不该是永宁侯井里的人,而是咱们小姐才对。”
话音刚落,床上的小素娘猛然睁开眼睛,她张了张口,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来,勉强抬起的却直直地指着妆台处一个漆黑的木匣子。
计他顺着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个盒子,忙从妆台上取过打开,只看见几根普通廉价的银簪子静静躺在那里,她拿了出来问道“这几根簪子是有什么不同吗?”
小素娘气息微弱地摇头,目光渴求和迫切地注视着那个木匣不肯放开。
丹红心中犹疑,却不敢怠慢,小心仔细地查找,终于发现这下子尚还有一个内层,她强自按捺心中的激动将伸了进去,终于摸摸索索出来一个小东西,她抬起来一看,竟是一个蓝宝石耳坠,那宝石看上去晶莹夺目,切割地十分美丽,以上等的羊脂美玉做底镶嵌而成,绝非凡品。
她忙拿着耳环放在小素娘面前,试探地问道“这耳环是从前三夫人赏你的?”
小素娘摇头,口中咿咿呀呀想要说些什么,可临到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声音来。
丹红见她眼神中带着愤怒,电光火石间,心念一转,颤声问道“莫非是这耳环的主人害死了三夫人?”小素娘轻轻点头,然后松了口气,整个人便像是松弛了一般,头一歪,彻底睡了过去。
丹红脸色骤变,忙上前试探她鼻息,触间一片冰凉。
小素娘,死了。
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她想了想,仍旧将木头匣子整理好放在原处,那蓝宝石耳坠却藏得妥当,她探出身子迎了出去,看到寿安和小
素在前头引路,身后跟了个相貌妖冶美丽的女子,便忙说道”“黄衣姑娘,快请过来看看,小素娘好像没有了鼻息。”
小素和寿安听了,跌跌撞撞地进了扑倒在娘亲身上,立刻嚎哭了起来。
黄衣见了,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你们大半夜的将人叫了来,便是想要让我看你们大哭大叫的吗?让开,我看看。”
她让人推开一些,将搭在了小素娘的脉搏之上,脸色也不太好看,过了一会,她撇开嘴说道“这人心肝脾肺肾都衰竭得差不多了,能够活到今日,已经是个奇迹,你们姐弟两个也算很对得起她了。
不要哭了,她这样的身子,与其每日里痛的死去活来,倒还真不如就这样去了舒坦。”
黄衣将话说完,打了个哈欠“没事了,我就回去再睡一会。”
小素和寿安此时都专注在丧母这件事上,哪里还有人管黄衣怎样?可是丹红却从她话里听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来。
她上前两步,跟在黄衣身后,低声问道“黄衣姑娘您说,小素娘她心肝脾肺肾都衰竭得差不多,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寒风骤起的冰冷夜里,黄衣却只着一身简单的轻衣,连个斗篷都不曾穿,可她似乎一点都不怕冷,神清气爽地说道“就是她五脏都坏了的意思,具体什么原因我不太清楚,但若不是遇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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