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重现的过程中所有的动作都很自然,郑景升虽然没真的和百里慧再做一次但他的记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甚至已经融到了里面,他最后真的拉开阳台的拉门走了出去,只不过如今隔断已经重新打上,他不能再走回去了。
百里慧已经没什么害羞的,她的裙子被郑景升撩了上去,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那晚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当时她也不知道是谁,但以为是柳巷。
这边的情景再现也做得太逼真,柳巷的裤带不知道被谁解开了,犹如那晚的样子,中间支起来老高,唯一不同的是那晚他是第一个醒来的,而现在,都是清醒的。
何嫣捋了捋裙子,对发呆的柳巷:“起来吧,便宜还没占够呀。”
高阳也才醒过味来,她被柳巷摸的最多,涨红了脸急忙整理衣服和裙子然后跑向洗手间去洗手洗脸。
高欢看了一眼柳巷的中间,骂了声“不要脸”之后也跟着高阳走向洗手间。
田思思还在懵懂,她也摸了,也被摸了,但还是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换做清醒她是绝对做不出来也不绝对不会允许柳巷这么做的,但就是不明白怎么一喝醉就不是自己了?
田思思站起来连裙子都没捋,转身对着柳巷就是一脚,好在到地毯上之后所有人的拖鞋都甩了,所以她这一脚是光脚踢的,否则够柳巷喝一壶的,因为她这一脚是奔柳巷的胯下踢的!
饶是这样措不及防的柳巷还是被踢得钻心地疼,瞬间邦邦硬的胯下就软了下去,他一边站起来捂着裤裆疼得“滴溜溜”地乱转,一边咬牙骂道:“也不是我故意的,你要把我踢死呀!”
田思思狠狠地瞪了柳巷一眼,转身也往洗手间走。
何嫣有些心疼,但也恨得牙根嚷嚷,骂道:“该,让你不老实,废了才好,废了你就不折腾了!”
分明是她们也有此意,现在却全赖自己一人,柳巷认倒霉,总不能她们发情,只能是自己淫&荡。
然而还有一个人不这么想,就是陈佳宁,自己和郑景升本就没什么,现在是他和百里慧做的,那么就没柳巷什么事了,而郑景升一和百里慧那自己也没什么牵绊了,其余的人何嫣结婚了,高阳、高欢和田思思都有各自的目标,柳巷也就顺理成章地会和自己,这种前景她简直做梦都不敢想。
从自己芳心暗许到遭到柳巷拒绝,从临别的一吻到成都漫长的等待,从湘江边的缠绵再到他不辞而别,从宁愿做妾做到如今的鳌头独占,整整四年光阴,她从一个十七岁的丫头长成了二十一岁的大姑娘,这期间的林林种种依然清晰,她期盼过,失望过,迷茫过,伤心过,最后是死心,她强迫自己去接受郑景升,其实只是不想让柳巷背负太多的债,如今云开雾散,她觉得值,如果是这样的结果再等四年又如何,所以她几乎要笑出声来,但还是没好意思上前给柳巷揉揉,因为那地方毕竟是****。
心事每个人都有,只是谁都没出来,因为还有几件事需要弄明白,虽然已经无关紧要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别再留什么悬念,索性都敞开了吧。
叫回郑景升后柳巷问:“你就这么回去的?”
郑景升头,当初他以为只是春梦,原来春梦也有痕。
“你为什么要回去?”柳巷接着问。
“不知道,有可能是怕,自己都以为不是自己做的。”
包括百里慧在内都能品出这里的滋味,如果当时知道是郑景升不是柳巷,百里慧会疯,就算不告他也绝不会留下这个孩子,事情的轨迹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什么样谁也不清楚。
但现在百里慧的心态显然与一年前不同,那时她以为自己是爱柳巷而柳巷也会爱上她的,这一年来的实践证明俩人曾经有过心动,也有过在一起的打算,但都是发生在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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