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薇被看得发毛。
“墨书,墨书快来。”杨柳忽然抱着姐儿走到门口叫。
墨书走过来:“咋了?”
“郡主这个月的换洗可是换过了?”杨柳问。
墨书掰着指头数了数,道:“还不曾呢!已经过了十天了。”
两人齐刷刷的看向秦如薇,目露惊喜。
秦如薇嘴里咬着一颗梅子,看着二婢那惊喜的神情,低头看了看平坦的腹部一眼,不是吧?
司徒芳和他的师傅被请到了正院。
老爷子凝神摸着秦如薇的脉半晌才睁眼,宫嬷嬷就迫不及待的问:“老头子,怎么样?”
“这十个月内可要注意了,不可贪凉,不可吃寒凉的食物,尤其是距离头胎还不到一年呢,我回头再开副安胎的方子。”老爷子一笑:“哦,郡主这是喜脉。”
虽已有心理准备,可老爷子这话一出,众人都十分高兴。
“赏,都赏,正院伺候的赏两个月月钱。”庄楚然高兴地大手一挥,众人齐刷刷的恭喜道谢。
秦如薇摸了摸腹部,竟真是又有了?
“我们又要有孩子了。”庄楚然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欢喜。
秦如薇拨开他的手,嗔瞪他一眼,这人多着呢,可也压不住脸上的欢喜。
司徒芳酸酸地看了喜不自禁的庄楚然一眼,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郁闷地走到花园子的墙角坐下,他拍了拍袖袋,白懒洋洋的钻了出来,不满地半睁着蛇眼看了他一眼。
扰蛇冬眠有如杀蛇父母般可恨好吗?
“狐狸又有身子了。”司徒芳很是憋屈地道:“庄假面那货太幸运了。”
啧,瞧这酸的,有本事你也找个丫头生去啊!
“嬷嬷过,义父本打算将我许给狐狸的,这孩子,本来也是我的。”司徒芳又道。
白咝地吐了吐舌,翻了个蛇眼,有点常识好不好,你和狐狸成亲了有孩子了,也不会是这个呀!再,你是男人,别用许字好不?
司徒芳自然是不知白的心里头的腹诽,越想越不甘,一把掐住它的蛇头道:“你倒是句话呀!”
疯了,老子要是能话,那不得被人家当做妖怪给烧了?虽然现在都想烧了它!
咝,好痛,白不住地甩尾,咝咝地控诉,谋杀蛇啊!
突地,啪的一声,有个黑布袋丢了下来,一人一蛇吓了一跳,看过去。
没等看清,又是砰的一声,有人从天而降,摔在人蛇脚边。
“哎哟,我的屁股。”那人摸着屁股叫痛。
司徒芳和白抬头看了一下天,又看了看地上那团东西,掉下来的?
“王八蛋,老子要是跑出去了,一准要弄死这些个杂碎。”那人一边摸着屁股,一边捡起布袋站了起来。
转过身,哎了一声,捂着胸口骂:“躲这吓唬谁呢?”
司徒芳和白翻了个白眼,他们早就在好不好?
墙外,传来吵杂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粗俗难听的骂声:“搁老子的,明明跑到这巷子了,人呢?”
“快追,那毛贼偷的可是老爷最心爱的玉陀螺金铃铛,找不着你我都别想活了!”
哦,是个贼!
司徒芳和白眯起眼看着眼前的黑子,目光又落在她手上的黑布袋上。
“什么毛贼,我可是侠盗。”黑子握了握拳,露出一口白牙。
司徒芳嗤了一声,心中却想着这布袋里是啥东西,正这么想着,那布袋就自动散了下来,里头的东西给散落在地。
一个精致的白玉陀螺,一个金佛,一对翡翠金铃,嗯,还有一本书。
司徒芳顺手拿起,一翻,眼睛登时瞪大,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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