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心中的不满,她将目光投向下面,满脸贪婪,以至于姣好的脸都有些变形了,她捂着胸口,倚靠着一根柱子发出一声仿佛将死之人的叹息:“好一个阳鼎啊。”
许驰并不知道楼上有一场关于他的谈话,也不知道他被当成了香馍馍引发了同门之间的夺利。
他独自坐在最中心的那桌,脸上满是从容笑容,心里其实非常拘束,对这样的喧闹环境很不适应。
他先前指着那个元婴期龟公臭骂,对方却一个屁都不敢放的情形让许多人都知道他的背景肯定极为深厚,他手中的那把山河扇所散发的灵力波动让许多人都知道他不好惹,不敢过来搭讪交朋友。就算有人刚刚进来,也没谁那么没眼色想和独自坐在中间的他拼桌或让他起身。
感到有些无聊的许驰目光扫视一圈,而许多嫖·客因不知许驰底细,不愿招惹是非,早已隐晦躲开视线,于是许驰只能将目光重新投向台上。
随着舞曲停歇,那些舞女跳完舞飘落下场,也有少许舞女被人叫住过来陪侍,接着上台的是一个穿着极其豪放的中年美妇,裸露的肌肤上反映着亮堂的灯光,因为过于暴露,她身体各处都散发着陶瓷般的光泽,许驰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就想侧开头,觉得污了眼睛,但他瞬间想到了自己的身份,终究还是眼神淡然地看向台上。
“小爷的师父是石乐安。”许驰心中反复默念,开始做起了一个眼光过高的纨绔的形象,对那台上的美妇露出一个看似阳光俊朗实则猥·亵的笑容。
美妇显然得了招呼,也看向许驰,她伸出舌头玩味地舔了舔红唇。
啪!
许驰山河扇一甩,乳白的山河扇在他胸前轻快地扇了起来。
此时许驰一脸的色授魂与,见状美妇心中窃喜,但当她不露痕迹地瞥了眼楼上时,立马老实了下来,暗疑大师姐为什么不下来。
虽然许驰不认识那个美妇,但显然在座的许多人都认识,随着美妇上台,他们安静了下来,因此连带着那些不认识她的人也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不会是涩情表演吧?”许驰心中满是苦笑,再次开始扫视大堂,心想该怎么找个理由离去。许驰之所以扫视,他其实是在故意找茬,他无比期望有人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他怒问你瞅啥瞅。
许驰不是怕,只是怕污了眼睛,精神洁癖真是要命。
但修真界很少有蠢人,大部分蠢人活不到够资格进这个大堂的时候,没人想惹看上去就背景深厚的许驰,而且大堂里的这些嫖·客大都是人精,见到中年美妇独独挑逗许驰,他们更加觉得许驰身份不凡起来,知道自己万万别因为这点小事就得罪他,哪怕是一个眼神或一句话。
因此许驰更是失望,只能独自干坐着,看这中年美妇等下要干些什么。
中年美妇见都安静了下来,面露微笑地扫视一圈,轻启红唇:“每次都是妾身,想必各位中的大多数人早已经认识妾身了。”
这是很隐晦的调笑,有说你们怎么总来这里的调笑,也有说她和一些人赤·裸相见过,一些人早已会意轻笑起来。
许驰暗道:“她倒是一个调节气氛的高手,人不可貌相。”
“不过花嫣楼今天还迎来了许多尊贵的新客人,他们还不认识妾身,因此先让妾身介绍一下自己,以后多多认识。”
待笑声停歇,中年美妇接着做了个万福,一脸魅惑之色:“妾身名叫鸩(zhen四声)花,客人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和鸩花说哦,鸩花会尽量满足你们的。”
“鸩花?”
许驰懒得去体会那些被鸩花特意拉的词语有什么撩人的潜意思,他开始回忆关于鸩的描述,鸩是一种似鹰的鸟类,其羽毛上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常被君王用于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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