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颤抖,“张庸说的不错,真正的乱世将临,这方天地自中古后积攒的底蕴将如灵潮一般在当世爆发,诸多因果与机缘将在此世一一得显,而你......”
“恐怕将是诉命一脉最终的归宿!”
南若安忽然放声大笑,如同想将心中一切发泄而出。
“自中古后,护道者一脉背负了多少苦痛,苦苦守候。”
“池山城世家自以为画地为牢的处境,想来护道者一脉怕还要更懂上几分!”
“昔年是老夫找回了陆平,将他带回这画地为牢的护道者一脉,老夫便该为陆平谋一个辉煌,若你不出在当世,待你师尊死后,老夫无缘,陆平便是唯一可继承龟甲之人,修成先天八卦。”
“老夫并非没有私心,自知道你现世那日起,甚至曾想过某些不堪之事,就连方才,心中都还压下过那种念头,老夫想替陆平续上前路,可张庸说得没错,此世,再经不起折腾了......”
笑声化为苦笑。
“而你更是身负如此之重的机缘与因果,必将成为后世最为重要的人物之一,从此以后,护道者一脉的重责,你的安危,皆由老夫背负,至于陆平,是老夫对不起他。”
护道者,其意便是为成道之人护法,即便是献上生命,亦不犹豫,方为护道者。
诉命一脉中古诸修留下的护道者一脉,正是要为他们真正的传人奉献一切。
此刻,南若安真正接下了护道之责!
身前,张溪云两剑再度融身。
他缓缓睁开了血眸。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他的笑声森寒。
“吾有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吾。”
“无思无量,且杀言杀。”
......
池山城附近,有名身材曼妙,脸覆薄纱的女子。
她望着被幽炎笼罩的池山城,黛眉紧蹙。
方才城内传来的可怕动荡,同样让她感到可怖。
那是源于神境之争的无匹力量,让四方震动。
“这座城内,究竟发生着什么?”
除此之外,最为让她心烦意乱的恐怕便是一个身在城内之人的生死了。
“若他死在城内,我又如何寻回陷仙剑......”
忽然,一阵极为强烈的心悸之感轰然炸开。
心脏猛地一跳,她一手捂住胸口,竟被无形之力压弯了腰。
当她直起身子时,面纱嘴角附近竟染了血红。
“他果然还活着!”
她眼神震惊难当,脸色苍白。
“绝仙颤鸣不断,怎会有如此强的牵引之力,莫非他已全然掌控了陷仙剑!?”
她乃是清妤郡主,为陷仙剑而来。
东连洲,天琼正宗。
那冰火两重的山洞之内。
风槜睁眸,目光深邃。
“溪云......”
他抬手时,铁链随之晃动作响。
“他离仙路不远,是该为他算一算,龟甲的下落了......”
西贺洲某座深山内。
廖无人烟的山脉深处,竟有一座大阵,大阵中央却只是一间毫不起眼的破庙。
有一老一小常年相伴这座深山,在破庙内生活,日复一日。
那身着破旧布裳的老人似乎在给身旁的少年讲着什么,时不时还会比划两下,眸中充满了慈爱。
少年没有丝毫不耐,亦是十分认真地倾听,长相颇为清秀。
忽然间,那名老人话语一滞,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他抬手一揽,手中出现一物,竟是泛着金炎的龟甲!
那名少年眼神一亮,望着那副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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