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堂不傻,从“蝴蝶谷”几个字立即猜出了云景天的身份,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恭敬地行礼道晚辈金玉堂,跟云开是结拜,拜见云老爷子!”
“哦?”云景天乐呵呵地笑问你们几个小家伙,究竟有几个?”
“回老爷子,当初我们五个在渝都结拜,晚辈排行第四。”金玉堂答道大哥姬牧野,二哥燕小乙,三哥云开,大山是我们的五弟……”
一旁的姬牧野、燕小乙含笑应和,云山憨笑得没心没肺。
一些奔着看热闹而来的江湖人,不由得暗暗咋舌——好家伙,这五个不简单啊!
太乙门、双子门、六扇门传人,暗八门就占了其三。而且百花的大当家萧红妆,跟姬牧野双宿双栖已不是秘密,加上云开出身于三奇门中的蝴蝶谷,还有刚才金银岛、六扇门和白鹤门的三女争夫阵仗,这就素妥妥的大半个暗江湖势力好伐?
那谁说的来着?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难怪云开那小子失陷海外,人在哪里都还没影儿呐,华夏的整座暗江湖就闹翻了天,这就素红果果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哇!
云景天望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有悲痛也有欣慰,还有一股无法言表的壮志豪情。瞧瞧,这大半个暗江湖,都是因那个混小子而来!
没错,我云峥落入了敌手,我孙子云开也落入了敌手,可那又怎样?咱蝴蝶谷云家,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就算因此云家绝后,老子也有脸去见列祖列宗,所惧何来?!
云景天稍微走神时,耳边又传来一声问候。那嗓音清脆而热辣,用一首老歌来形容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云——霜——公司夏晗霜,拜见云……爷爷!”
夏女王不愧是夏女王,很心机地把“云霜”两个字咬的很重,立刻拉来了一整排仇恨——苏杭横眉冷对,龙颜冷若冰霜,陈紫藿剑拔弩张。
好吧,爷爷我错了——原来不是三女争夫,而是四女来的!
云景天真的服气了。心说云峥啊云峥,看看你的泡妞水平,能甩出你几十条街好吧,聂聆音低眉顺眼地坐在轮椅上,可是连头都未敢抬呐!
对的这位红颜知己,云景天再了解不过了,感慨莫名地叹了口气,主动开口道聆音,这些年……苦了你了!你是个好孩子,我云家欠你一双腿,云峥和林静敢不让你进门,我云景天就敢执行家法,打折他俩的腿!”
“老爷子的好意,聆音心领了。”
聂聆音抬头,眼底隐隐有泪光闪烁,却面带笑容婉拒道人生难得一知己,聆音已知足了。我只是希望他安好,希望云开安好,如此而已。”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人都是有尊严的,何况是琴仙这样心性超然的女子。云景天面色复杂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只是把担忧的目光,扫向另外四个如花似玉的丫头——
设身处地地想想,那混小子也真真是头疼啊,这四个菇凉中的哪一个,他能舍得放手?
三个一台戏,四个呢,大概是一台麻将。
麻将,堪称华夏的“国粹”,深得源远流长的兵法精髓。若非天府麻将的“血战到底”玩法,胜出者通常只有一家,因此对于如何防上家,猜下家,算计对家,相互拆台,不赢也不让别人赢等等,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势必成为高手必备的制胜策略。
当然,麻将桌上的气氛一般都是欢声笑语,流血的暗战在和谐的掩饰下进行,苏杭、陈紫藿、夏晗霜和龙颜四女,此刻也同样如此。四个如花似玉的女生,或清新,或性感,或冷艳,或火辣,仿佛忘记了刚才的剑拔弩张,亲热地搂成了一团,好像她们真的是一个妈生的!
令衣香在云山身边,如小鸟依人。萧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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