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深深点头,嘴中低问道:“许大伯,我母亲和小兰呢?她们不再家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会应一声呢?”
“咳咳~~,咳咳~”宁采臣甫一开口,许老汉就是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满是老人斑皱纹的苍老面孔涨得通红,直到宁采臣拍打他的背部输送一丝能量方才重新不再咳嗽,但是却是摇头深叹起了气,颤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一柄虽然带着锈迹但明显经常使用的钥匙,拉过宁采臣的手掌拍了拍:“唉~~,阿郎啊,你先进去看看吧,你母亲可是想你想的很呐~,去看看~,看看吧!唉~~”
许老汉扶着院门摇头叹气,宁采臣面色失却最后一丝血色,但还是点了点头,心中还带着一丝侥幸快步走到自家院门处,直接打开了院门,谁知刚刚打开他就因为入目的情况流起了泪水。
一座孤坟静静伫立在大门之前,周围虽然脏乱但也有经常打扫的迹象,惟有那孤坟没有丝棵杂草,显得刺眼无比,宁采臣面颊泪水滑落,无声迈动僵硬重若万山压覆的双腿,缓缓走到那简单刻制的青石墓碑,‘嘭’地重重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跪拜。
无声胜有声,一切悲痛只在那不断撞击重磕的血液泪水显示,直到许久后,身体一点一点被知秋一叶搀扶走来的许老汉,嘴中安慰道:“阿郎,别磕了,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糟践自己的!”
宁采臣身体顿了顿,再次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眼目直盯着墓碑,缓缓出声道:“许大伯,我母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还有小兰现在在哪里啊?”
“唉~~”闻声,许老汉再次深叹了起来,身体挪动,知秋一叶赶忙小心搀扶,缓缓来到孤坟前拍了拍宁采臣的‘肩膀’,然后感觉不对又被知秋一叶牵着手掌从他脑袋上移动落下,再次拍了拍,叹气道:“阿郎你走后没多久,你母亲,我那老妹子就是思念成疾一病不起了。阿兰啊,身体也虚的不行,就这还要每天照顾你那已经开始迷糊整天喊你名字的母亲,我们乡里乡亲的也过的苦啊,只能勉强接应一下,谁知还没过两天,你母亲就是忽然清醒了过来,还说你一定会回来的,只是现在因为有事耽搁了,没法回来!我们咳咳~~咳咳!”
说到此处,许老汉又是重新咳嗽了起来,却是宁采臣输送的那丝能量已是因为他千疮百孔衰老至极的身体消耗殆尽了,直到已经开始沦为背景的知秋一叶再次输送灵力方才,抚着胸口又是叹气道:“这世道,你也知道,你这个基本上没有出过远门的书生跑那么远,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没了,也就以为你母亲说的是胡话呢,就没放在心上,谁知你母亲大半夜趁着没人的时候在你家门前挖了个坑自己就躺在那里了!”
“唉~”许老汉低叹了声,缓缓坐在坟堆旁,手掌不断摸索直到碰到一根草芽,慢慢拔出方才再道:“等我们现的时候,你母亲已经没气了,我们知道,她是要看着阿郎你回家啊,是要第一眼就能看到你回家啊!”
“嗯!”宁采臣咬牙轻应了声,沾染沙土的脸面上血水泪液模糊涕流,紧握的手掌亦是颤抖流溢出鲜血。艰难询问出声:“许大伯,能告诉阿郎,小兰现在怎么样了吗?”
“唉~,原本我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问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小兰这孩子啊,她命苦啊!”
许老汉叹气感慨,眼目转望门口,低弱出声道:“小兰这孩子嫁给阿郎你啊,就没享过福啊,你文不成武不就,肩膀上有几两力,一切都要你母亲和她操劳,最后更是抛下她们娘俩消失这么久,她整日以泪洗面还要照顾你母亲,那天老头子都看见她咳血了,她还不让我告诉别人!唉~”
“是~是我对不起小兰,是我没用!”
宁采臣垂泪颔,许老汉已是不知多少次叹气了,这次却是叹气无比深沉,指了指外面刚才知秋一叶倚靠的牌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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