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吾之道非正非善~非恶非邪,惟是本心。要不是看在刚才汝有一丝功劳的份上,就凭想要抢我之弟子的心思上,早就一巴掌拍死你这个蝼蚁了!哈哈~哈哈!”
“……”王明大笑离去,傅家前厅变得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众人全都是一脸懵痴,最后还是天性活泼的傅月池率先清醒过来,但小嘴还是张得浑圆,脑袋从母亲师傅的手臂间探出,话不成声:“他~他~他,这个~这个,这个,怎么突然动~动手了!”
“谁知道这个家伙什么心思啊!”
宋小由揉了揉僵硬的面颊瘪嘴嘀咕了句,眼眸突然生出‘恶意’,直溜溜地凝望向倚在手臂女孩,吓得傅月池忍不住双手抱起了胸脯,瑟瑟畏惧道:“师~师傅,怎~怎么啦?”
“唉~”宋小由一脸无奈地深叹了声气,在女孩惊慌不已间摇了摇头,感叹低声道:“月池,刚才那个老秃驴说的对,其实你不是我的弟子啊!”
“师傅,月池怎么……”女孩疑惑询问话语尚未说完,乌溜溜眼眸突然圆睁瞪得大大的,小手指点王明消失的方向颤抖不止,满脸不信地凝望‘师傅’的面容,猛然流起了眼泪,泪眼婆娑紧抓着她的胳膊,连连摇头崩溃脆叫:“不要啊,师傅,月池才不要是那个大懒虫的徒弟呢,月池不要啊,他那么坏那么凶,还打月池的屁股,万一再和刚才一样,‘啪~’的一巴掌把月池打的没影了,呜呜~不要!”
想到那般凄惨无助的情况,女孩就是忍不住哭嚎了起来,不似以前那虚假,而是心中想法的真实表现,实在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女孩哭的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宋诗雅却是苦笑的看了眼正抿嘴偷笑的‘外甥女’,原本她还想要安慰一句但是想到整日顽皮跳脱恍若假小子一般的女儿又是压下了心思,她这个做娘亲的无能为力再不好好教育一下,以后哪敢有人家上门求亲啊。
心中思想,宋诗雅忍不住凝望了眼另外一个女儿,看着她文静恬雅的模样,眼中忍不住升起欣慰,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目向厅门视去,却哪有一个人影了,傅天仇早在那柄七彩华剑出现的时候,就苦着国字脸去找正在右院整理废墟的管家安排修建事务去了,当然也是‘顺路’返回数十里外的军营之中看看,毕竟他可是离开大半天了,万一出什么紧急事务了呢!
“唉~,三个月只待家片刻,下次回来又不知道多久了啊!”宋诗雅低叹了声,却也知道傅天仇的艰辛,原本在军营中整日操劳军务回到家里更是无法安生,好不容易休息一会,说不定嘭地一声房子塌倒把他埋在砖瓦之中,这是无数次血与泪的教训,其中苦楚只要看破破烂烂整日都在重建中的傅府就可观见一二。
宋诗雅无奈感慨,又看了眼哭闹的女孩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休息之所,而她那便宜‘外甥女’却是终于大发了一次善心,轻拍了拍抱着自己哭泣抽噎的女孩,娇笑安慰道:“好了,月池,不哭了,那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懒惰成这个样子,哪里算得上你的师傅啊,这么久不还是小由教导你和清风的吗?只要不吵醒他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唔~”傅月池哭声一顿,咬着手指思索了片刻瞬间破涕为笑:“也是唉!嘻嘻,那月池担心什么啊,反正那个大懒虫又……”
“你们几个小丫头过来!”
女孩话未说完耳边就是飘来一道慵懒之语,傅月池的身姿霎时僵滞,正用衣袖抹着眼泪的动作同样停在半空,脸靥上的泪水再次奔涌而出,哭嚎惊叫:“不要啊,月池不要见那个大懒虫,师傅~救救乖徒儿吧!呜哇~不要!”
女孩哭笑再转,她的孪生姐姐亦是羞红了耳垂,还未消退的绯色重新染起,粉颈都是变得发烫鲜艳,小手紧抓着身旁气质清冷倩影,小声弱问道:“小倩姐,他~他不会那~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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