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在那里,看着费景庭的背影汇入人群,渐渐消失,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有的只是眉宇间解不开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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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野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只那人!”>
“水野大哥,用你的绝技,将那家伙砍成两段!”>
“哟,水野,不要紧张,拿出你的正常水平,肯定没问题的。”>
一群人簇拥着水野走进日租界,几名浪人逢人便宣传一番,没一会儿水野与费景庭决斗的消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水野一路跟相熟的浪人打着招呼,努力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并不像是表面那么平静。当日与费景庭交手,虽然吃了暗器的亏,但费景庭的身手他看在眼里,知道拳脚上没法讨到便宜。但如果比拼剑术,水野认为自己未必没有一搏的机会。>
转过一条街,便瞧见几名日本警察将一名女子推了出来,周遭围拢着一群看热闹的闲人。>
小松问道:“喂,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不是下田的老婆吗?”>
有人回答道:“下田去赌博,输光了口袋里的钱,还把自己老婆押了出去。他老婆听到消息,回家便杀掉了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还要自杀,结果被邻居发现救了下来。”>
“还有这种事?”>
此事让一众浪人无言以对。>
他们这些浪人,都是在日本国内混不下去的货色,想着跑来华夏狠狠捞上一笔。然而华夏的日子显然不比国内好多少,众多的浪人猬集在日租界,终日无所事事,有的便染上了赌瘾。>
卖妻卖女,到最后很可能被赌场的打手打成残疾,继而流落街头成为乞丐中的一员。这种事大家都见多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下田那个家伙太过分了,真想狠狠教育那家伙一顿。”>
“算了吧,赌场的打手早晚会找上他的,我们走吧。”>
绕过看热闹的人群,黑崎瞥了一眼那双目无神,有如行尸走肉的女人,皱着眉头略略叹了口气。>
小松嚷嚷道:“水野大哥,不如我们去居酒屋庆祝一下吧?大家凑一凑钱,好好热闹一下。”>
水野沉着脸摇了摇头:“不了,我打算回去静心养神,好好准备明日一战。”>
有人道:“水野,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支那人啦?”>
“就是我看那家伙除了会暗器,没什么了不起的。”>
“闭嘴!”黑崎训斥了一声,一众浪人顿时闭嘴。他出身高贵,如果不是醉心武道,恐怕早就在陆军混出名堂了。>
黑崎低声对水野说道:“水野,我送你回去。如果需要,我可以陪你练一练刀法。”>
“太感激了,黑崎桑。不过我还是想自己静一静。”>
“嗯,也好。”>
辞别一众浪人,水野径直回到了自家,关上门,静坐在和室内,将一柄家传的武士刀横放在膝盖上,闭目凝神,积攒着气势。>
与此同时,他与费景庭决斗的消息好似长了脚,转眼便传得人尽皆知。>
总领事馆里。>
吉田茂(注一)正在翻阅着手下人整理的华夏人抵制日货的风险报告。风潮涌过,吉田茂本以为学生们闹起来的风潮很快就会平息,却没想到这风潮愈演愈烈,渐渐有了燎原的势头。>
而且这风潮对准的目标不再单单是北洋政府,连带日本也被针对了。日租界有军警维持,状况还好,日租界之外,华夏人开始自发地抵制日货,二十几天下来,仅津门一地日货的出货量就下降了将近二十个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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