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芸昭问道:“你跑去哪里了?”>
“我饿了,吃了些东西。还给殷金华带了些包子回来。”>
原来如此。>
费景庭说道:“住的地方定了,还是意租界那套房子。”>
小姑娘高兴地道:“以后都要住洋房吗?那我还要住原本的那个房间。”>
“好。你看顾着一些,我刚回津门,事情有些多,晚一点再过来。”>
符芸昭应承道:“你放心好了,就算我不在,也有小白白一直盯着呢。”>
嗯?小白蛇也在吗?>
费景庭开了阴阳眼,四下观望一番,随即在房梁上找到了一圈圈盘在柱子上的小白蛇。>
又嘱咐了几句,费景庭便抽身离去。>
随意找了家馆子凑合了一口,费景庭便骑着车去了严先生的府上。有些不凑巧,严先生今日外出办事去了,严夫人出面招待了费景庭。>
费景庭不好久留,赶忙道明了来意,询问开学日期。>
严夫人有些为难,说道:“费老师,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具体如何。只是听外子说了一嘴,各个学校已跟学联谈得差不多了,这复课怎么也要十月中旬了。具体时间还未定,费老师不妨留下住址,待定下来我叫人上门通知。”>
十月中旬啊,没想到自己还回来早了。>
打听了开课的消息,费景庭便起身告辞。瞧着天色还早,严先生的府邸距离卞家也不远,便骑着车去了卞家。>
费景庭刚进了卞家,接待他的是卞夫人。>
数月不见,卞夫人气色又好了许多,面色红润,看着好似三十许人。>
“费老师?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惜文颉那丫头跑去朱三小姐家里疯玩去了,不然都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
费景庭赶忙道:“当日处在风口浪尖,不得已才远走。走的有些匆忙,让夫人挂心了。”>
“这有什么?费先生真是不可貌相。”卞夫人笑道:“当日听闻费老师在擂台上打死了日本人,若非文颉亲眼所见,就是打死我跟外子都不敢相信,费老师竟然还是位国术高人。”>
“谈不上,只是学了一些防身的本事。”>
“费老师太过谦了,就连国术第一人孙禄堂都说不如你,你如今可是响当当的国术第一人啊。”>
“哈哈……”费景庭笑着不知该怎么接话茬了。>
也是赶巧,恰在此时外头响动,卞先生回来了。见到来者是费景庭,卞先生很是惊喜。>
众人寒暄一番,卞夫人识趣地起身道:“你们谈,我去准备一些茶水点心。费老师,待会儿一定要留下吃晚饭,我叫人准备淮扬菜。”>
推却不过,费景庭只得应承下来。>
卞先生明显对费景庭更为好奇,先是问了一通费景庭是不是跟报纸上说得一般,得了异人传承,又问了当日擂台情形,最后又问起这几个月费景庭是如何过的。>
费景庭简略地说了一番,转而问起卞先生近况。>
卞先生意气风发道:“都是托了费老师的福,我已经处置了棉纺厂的库存,关停之后将机器尽数发卖,又置办起了成药厂。”>
趁着抵制日货的风潮,积压的棉纺库存尽数出手,销路很不错。回笼资金之后,卞先生立刻将机器转卖,厂房改造一番,购置了制药所需的机器,将纺织女工招募回来,培训了一番,便开起了成药厂。>
另外便是,卞先生打发自己亲弟弟去了一趟滇地,还真寻访到了白药的踪迹。卞家花了大价钱,从对方手里买了方子,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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