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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许琳琅十分麻利地把鱼片上的刺捡干净,然后就开始切花刀。
据韵贵人讲“切花刀是做松鼠鱼很关键的一步”,所以许琳琅十分小心,她按照韵贵人说的“把片好的净鱼肉鱼皮一面向下放在砧板上,从一个角开始,沿纵向倾斜一定角度斜刀切入鱼肉”。
谁知,就是这一步难死了英雄汉!
许琳琅第一刀切下去斜度不够,直接就把鱼肉给切断了。
这可怎么办?许琳琅看着面前的鱼身陷入沉思,接着她很宽宏大量地安慰起自己:没关系,还有那么多鱼身呢,多试几次总是会切出好看的“花”的!
于是,许琳琅提起刀,开始了第二下。
谁知,这一次她切得太斜了,半天也没有切到鱼皮的感觉——
这到底要不要继续切呢?
许琳琅心里一阵嘀咕,紧接着就回响着韵贵人那一句话——“若是刀口太浅,也是不容易切出花的,而且鱼还不容易入味”。
于是,许琳琅心头一横,继续切下去,偏偏就是这一下切出了个肝肠寸断——
好好的一刀鱼片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却硬生生地与鱼皮分离,这叫许琳琅如何瞑目?
她目瞪口呆看着案板上的鱼片,又看了看手里的刀,再看看越来越短的鱼身,眼底那个愤怒简直可以直接把鱼烤熟。
可是,这鱼是用来做松鼠鱼的,就算是许琳琅有眼神烤鱼的本事也不能改弦更张。
于是,许琳琅无奈地耷拉着脑袋,心底暗暗说道:路——慢慢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紧接着,许琳琅举起刀,再向鱼身行!
见此情形,一旁的司马靖颇为怜惜地说道:“不就是切花刀嘛,你连机关都会摆弄,这点事根本不算事,”接着,司马靖微微一顿,调转话题说道,“不如,我来切花刀吧,你去干其他的。”
“这可不行,”许琳琅听了司马靖的话,掉转视线,看向对方说道,“韵贵人说了‘切花刀是松鼠鱼很关键的一步’,若是我把这一步交给你做,这鱼到底是你做的,还是我做的?”
我的姑奶奶啊,你到现在还纠结这个?听了许琳琅的话,司马靖心底一阵嘀咕,但表面上,却是没有丝毫表现滴,不但没有丝毫表现,而且还十分明智地配合着许琳琅的话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果断闭上了嘴。
接下来,厨房里陷入一阵安静,许琳琅举着刀徐徐俯身。
在她眼里,案板上的那条鱼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一条鲤鱼了,而是她的死敌!
此敌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不动则已,一动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让刀来咬她的手,而且还深谙诱敌深入之道,让她每一次都神补刀。
明明恰到好处,干嘛还去补一刀!
许琳琅气不打一处来,她想来想去,觉得不能被动挨打,得想个应敌之策才行!
于是,许琳琅手举菜刀,眼观鱼身,电闪雷鸣之间,想到了办法——
俗话说得好“笨鸟先飞”,许琳琅这一次决定做一回笨鸟!
主意一定,许琳琅迅速总结前两刀的教训,然后果断用在第三刀上,很快她就切出了一道看起来还不错的口子,然后,许琳琅把鱼身小心翼翼地翻过来。
对,就是把鱼身翻过来,!
虽然韵贵人说“整个切花刀的过程中都必须保持鱼皮紧贴案板”,但是,许琳琅经过实践,认为这一句话是对创制出“辋川小祥”风景拼盘的梵正那一类名厨说的。
至于她这种脑子里想的和手里做的永远都不是那么一致的业余厨娘而言,那当然是得另想他法。
而许琳琅想到的办法就是“做一步,看一步,再做一步”,她不是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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