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气到极点,用尽全力抽向自己的肩膀,却打不着它,反而把自己抽得生疼。
这时外面客厅亮了灯,传来老爸的声音:“翔子,没事吧”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睡毛愣了,做了点噩梦。”
“恩,早点休息吧,你太累了。”客厅的灯灭了。
我想出怎么对付这只黄皮子妖魂了,我还有一把切魂刀,收藏在神识之境里,它可能会对阴物有所作用。
我赶紧内视要进入神识之境,谁知道刚打坐,黄皮子就在耳边絮叨,它也不说别的,反复提及解铃解南华崽崽,还有我妈妈和黎菲,说我忘恩负义,把他们都忘了,解家兄弟现在还在受罪。
它这么一吵,我根本进不了内视状态,心浮气躁,浑身难受。
我问它,你到底想干什么
黄皮子妖魂柔声说:“我是来帮你的,我帮你也是在帮自己。”
“你能帮我什么”我烦躁地说:“你想要什么就直说。”
黄皮子妖魂嘻嘻笑:“我要的其实很简单,陈老太太的事你都知道了,她摄人魂魄制成纸人。”
“她做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你蛊惑的。”我冷冷说。
“不是啊,”黄皮子妖魂说:“怎么能说伤天害理呢。她的经历你也知道,饱经苦难,那些人死有余辜。”
我不想跟它掰扯善恶,三观完全不同,我烦躁地摆摆手:“有话直说。”
“陈老太太圆满了人生,顺带着还能搜集怨念,来助我修行。”黄皮子妖魂笑嘻嘻说。
我冷笑:“这就是你害人的目的吧。”
“我害人了吗我什么都没做好吧。”那黄皮子妖魂说:“只要你帮我,我也可以帮你。”
“免了,不需要。”我不再理它,继续倒头就睡。
睡眠质量很糟糕,睡的很浅,全是噩梦,一闭眼就看到妈妈在大火里烧。
妈妈是个非常内敛的人,即使痛苦她也要一人承担,她面容凄苦不声不响,紧紧咬着牙看我。
我知道这个梦是黄皮子妖魂的幻术,可实在是太锥心了。我虽经历过魔境天劫,可又不是冷血动物,太上忘情而不是无情,不可能看到妈妈受罪而无动于衷。
这黄皮子真够歹毒的,专门制造最刺激人心的黑暗梦境。
我实在睡不下去,起来之后和老爸吃了点早饭,收拾收拾东西上班。
到了义叔的店里,他出去忙业务了,屋里没个人,王庸不知忙活什么去了。我坐在沙发上,翻着今天的报纸,黄皮子妖魂不停在耳边低语,简直是魔音。
我什么都干不下去,走来走去,它也不嫌累,嘴不停着说。
这也不是办法啊,我就算不受它蛊惑,可长年累月它在耳边就这么说,我起码也能得个精神衰弱,觉都睡不好。
我想了想,从店里出来打车到庙街,去老庙找圆空和尚,他不能把这妖物往我这一推,就什么都不管了吧。
来到庙街,我转转悠悠来到小庙前,看着紧锁的庙门心里忐忑不安,和尚不能不在了吧。
我犹豫一下,走上去推门,没想到一推之下,还真开了。我迟疑片刻,又把门缝推大,正要往里进,猛然看到门里站着一个和尚,穿着灰扑扑僧衣,手里拿着佛珠,垂着头说:“施主,你好。”
我赶忙说:“小师傅,我找圆空长老。”
“我就是。”他抬起头,正是圆空。
他一脸漠然地看着我:“施主入庙不知是要捐赠香火还是祈求平安”
我心说这和尚装特么什么糊涂,我咳嗽一声:“圆空师傅不认识我了咱们曾经在梦里见过。”
圆空垂头笑:“酒话留在酒桌说,梦中的事便留在梦里去圆,这点道理施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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