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恶作剧的把簪子插到凤靡初头发上,凤靡初想把她放下,她不肯,硬赖在他背上。
她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赌注了,他问,“那小姐觉得怎么下棋才有趣?”
她想了想,“凤哥哥要真想我和你下一局也得,我赢了,你给我做一日的人肉轿子,就像现在这样。你要是赢了,下一回,凤哥哥再染上风寒的时候,我就不开那么苦的方子,也不逼你喝姜汤。”
他笑道,“这样的赌注似乎不太公平吧。”
“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你情我愿就是公平了。何况是你想和我下棋,有求于人,你多给些甜头那也是应该的。”
这歪理她也说的振振有词,好似他邀她下棋,还一点点吃亏都不肯那就是他的小气了,“好啊,就依小姐说的赌注下一局。”
凤靡初将她放到椅子上,拿下头上的玉兰簪子,两人摆好棋子,她执黑子,他执白子。皆是开始专注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他设下陷阱,她一一拆解,她步步紧逼,他就以退为进。一局棋下了半个时辰,却也没有分出输赢。
曹洛站在门外唤,“大人。”
凤靡初并未因为曹洛的声音打乱思路而是谨慎的落了子,才道,“我一会儿回来。”
凤靡初离开,景帝仪托着腮在研究着棋局走势,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等他回来,她鼓着腮帮子,“用膳前若还分不出胜负的,我就不玩了。”
凤靡初坐下,“小姐能把解药给我么?”
景帝仪想着他原来对那杀手是死是活并不在意,任由她玩弄人命,出去一趟却改主意了,定是他刚刚见了什么人,她打了个比方,“眼前有道美味佳肴,结果才吃到一半就被抢了,换你你乐意么,到嘴的美食又让我吐出来,凤哥哥,你得给我个理由吧。”
他不急不慢的道,“方才宗政和崔护来找我,说那夜刺杀我们的是他们的师父。他是为了黎双出头,误会一场。”
那还真是好大的一场误会,出动了那么多顶尖的杀手要置她于死地,“我一直想和扶戚第一高手过招,倒没想到原来已经圆了这个愿了。崔护这个人,你和他说什么他都信,宗政我就不评论了,最重要的是凤哥哥信了么?”
凤靡初拿起一个橘子慢慢的剥开,喂了她一片橘肉,“小姐是惜才之人,那晚你不也说杀了可惜么。”
景帝仪嚼了两下,还挺甜的,咽下去后张嘴,凤靡初又剥了一片喂她,“那毒发作起来生不如死,痛苦得恨不得抹脖子就此了断。我可以把解药给凤哥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笑,“小姐的要求我哪一次没有答应的,即便不把解药给我。只要是小姐真心若想的,我自当倾尽所以去满足。”
“即便是我爹娘数十年如一日那般好的感情也还有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若是有一日我想做的和你想做的,起了冲突,生了矛盾,那凤哥哥还会让着我么?”她反问。
他要说话,却被她捂住了嘴,她可还没说完,“我知道凤哥哥想我开心,只要我想做的,你都由着我不过问。我也想凤哥哥开心,所以你做的事我也不过问。可如若真有一日,发生了我说的情况,那么只要我在你手上写了这个字。”
她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诺,“凤哥哥就得听我的,你能答应么?”
凤靡初拉下她的手,知道她要的是一个承诺,他可以不答应,但答应了就不能不作数,若是反悔她会很生气,他认真道,“我答应小姐。”
景帝仪和他拉过勾,走去打开角落的木箱,拿出一瓶药,她将服用的方法告诉他,“将药丸和水化开了服用,痛处立马可缓解,每日一粒,服用一个月后毒就全解了。”
凤靡初接过瓷瓶,倒出一小粒解药,这么小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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