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和你有关系,你要杀的是宗政去疾不是我,这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不过是偶尔会好奇心重,有些问题总想求得答案罢了。”
清芩问道,“姑娘觉得陈大人和陈夫人相衬么”
景帝仪反问,“你想我怎么接下去我若说相衬,你就会死心我若说不相衬,你难道要告诉我比起平乐,陈夫人的位置你坐更合适牧笙的眼光和他清雅的画技不同,庸俗浅薄得很。清芩姑娘是珍珠,可他就是喜欢鱼眼,你机关算尽你这颗珍珠也不会变成鱼眼,还是去找个识货人。”
清芩犹不死心,“景姑娘是想我今日搬回驿馆我的脚毕竟是因少夫人才受的伤,我只是担心若就这么回去,其他人知道了”
景帝仪截了她的话,“你怎么看诚信二字”
清芩不解她为何突然这般问,但知景帝仪定是有下文,还是答,“诚者天之道,诚之者人之道。”
“解释得好。”景帝仪话锋一转,“那不知道扶戚一边派你出使,一边向南蛮书信示好,算是诚信之举么”
清芩的手微微颤了颤,“姑娘哪里听来的谣言。”
景帝仪道,“我自然有我消息来源的渠道,宗政去疾是驸马,你们比不得他和皇室亲近,定不敢孤注一掷。”扶戚现在不过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也不过是还占着地利这一优势,还有谈谈条件的筹码,“经过先前那场内乱,扶戚想必财匮力尽,民不聊生。别说御敌,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偏还占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咽喉之地,除了依附大国,也没其他办法了吧。只是你们像墙头草那般两边的倒,换做是谁,听了都不会高兴吧。”
清芩拨着心里的算盘,她知道朝中大臣对于她的出使态度分成两种,“姑娘也想干涉扶戚的内政”
景帝仪摇头,“这倒暂且没什么兴趣,我和宗政去疾并没有交情,和现在在扶戚自称为王的那位更是连面都没见过。日后谁能在扶戚的王位上坐稳坐长我真是不关心,我只关心眼前是不是有人不听我善意的劝告。”
景帝仪这也算是扼住她的软肋,清芩并不打算此刻就和她硬碰硬,“清芩今日便搬回驿馆,这几日多谢姑娘的照顾。”
平乐筷子老是夹空,偏她自己又没察觉,还以为是夹上菜了,放进嘴里咬着,其实咬的是筷子,阳春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拍了平乐一下,“要是想着少爷,就别倔了,赌什么气。”
平乐嘴硬道,“谁想他了,下午那么凶的骂我,我恨死他了。”
阳春道,“你们吵架是因为那位使臣,她都搬走了。你就软声认个错,先把少爷哄回来再说。”
阳春提了个建议,她们家少爷算是府里最没地位的一个了,没成亲之前听惯小姐的话,成亲后还要听媳妇的话。被欺负惯了,所以闹矛盾了总是少爷先低头,可也不能总是他低头,偶尔,也是要给给他面子的。
平乐讶异,“那女的走了,她不是要死皮赖脸的赖着的么。”
阳春崇拜道,“湛王府是小姐的,小姐让谁走,谁能留呢。”到底是小姐手段高明些。
景帝仪一边理着衣襟,一边走进来。阳春端上景帝仪指明要喝的山药薏仁粥,平乐好奇的问,“那女的真的走了你用了什么法子把她赶走的。”
景帝仪先扫了一眼菜色,还算满意,厨娘还做了酸甜乳瓜,“就告诉她三日到了,她便走了。”
平乐道,“怎么可能。”那只狐狸精哪有那么容易请走。
“你不信你就自己去问她,问我干什么。”景帝仪舀了一勺粥,吹凉要吃。
平乐用筷子夹住她的勺子,制止道,“你怎么能吃薏米呢。”
景帝仪道,“我为什么不能吃薏米,我吃什么还要经过你们同意么。”
牧笙列了张单子,上面写了禁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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