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太后不以为然:“那个王爷且先留下吧,不要到时心痛才是!”
“王母娘娘放心,本王愿意赌服!”
“那么,女王您打赌了吗?”
暮笙支头懒洋洋地笑道:“如果本宫败落,皇后虽然提携,即使要求本宫项头,本宫还是不眨眼。至于王爷,本宫还是先卖个关子吧。王爷倒也不嫌本宫值钱喔!”
裴太后眼里闪出阴毒,但一脸笑意:“王爷可要证言了,那可都是太后亲口道来的呵!”
夏目木看着暮笙,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放松了许多,即使各打官腔,但这氛围还是令他释然:“王母娘娘放心吧,本王不偏帮是吧!”
“王爷这样说为上策,那么额娘押解到副指挥使卓奕手中!太后押解到的该是指挥使齐少爷吗?”
“当然是。”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记得,他姓李名让!”
“不对呀,叫李令才好呢!”
“叫什么名字?言谈之间,笑料深远。
暮笙不以为然:“王母娘娘说什么是什么,又押解来看了!”
裴太后被暮笙这种并不痛苦的姿态噎住了,但旋即冷笑一声,看看是谁在笑个没完!
两人看着夏目木,夏目木十分淡然地吐出了个名字:“岳迟!”
裴太后眼皮一跳:“王爷就不说骁骑卫少将军岳迟了吗?”
“正是!”
“这是禁卫军之间的游戏。王爷为什么要放骁骑卫呢?好像不符合规矩啊!”
“太后娘娘有所不识。岳氏早晚两天前便与骁骑卫分离入禁卫军。禁卫军指挥使早已答应,并亲自颁发令牌。也就是他如今已不再是骁骑卫少将而只是个禁卫军小兵。这是否应遵守规则呢?
裴太后眼皮一跳,恨得摔了一跤骂了起来,前两天,怎么没人报告此事?裴后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天早上,裴后带着两个人来到了夏寂昀身边。“怎么了?”
夏寂宇有些吃惊地看着裴太后说:“你看我。岳迟却跟了夏目木打了无数场少将,年纪虽小,但武功谋略皆精,绝对能死按卓奕,在她那有胜算吗?
看到裴太后面色巨变,暮笙十分没良心地露出笑容,她和裴太后同样是夏目木摆出来的,确切的说太后比暮笙还要悲惨,但细想起来其实这事不无道理,老尚书爱孙子如命,怎容得住自己受如此欺侮?但她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受欺辱。这就要求一个有担当的人必须是个勇于面对问题的人。如果一个人没有担当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会受到伤害。因此,做一件事并不过分。
禁卫军指挥使一职与齐爵不相称,恰好趁此机会将齐爵调换,至于调换何人,自然也无法成为裴太后手下,于是便放下大鱼吃小鱼,摄政王心腹少将之职,军功与技能皆被认可,绝比齐爵更能威慑禁卫军,虽有屈从之嫌,但拉开禁卫军之隙,将裴太后之绊脚石狠狠地送到眼旁,真是一举两得之良策!
比起暮笙不痛不痒的样子,裴太后气得几乎先桌而去,但终于忍了下来,输了不就输了吗?这就好比在比赛之前,谁先输了一个球,谁就会被淘汰出局。这可是公平吗?”我也不一定要赢啊!”裴太后心里直嘀咕着。再说不到终点,也不知输在了谁身上!
暮笙请求德安将葵瓜子端过去,正准备剥开时,只见手边递了个盘子,盘子里装满了剥开了的瓜子仁。暮笙眨巴眨巴眼睛,又循着那双手看了看,眼皮动了一下:“王爷何时剥开了呢?”
明明是刚开口说的,怎么一下子就把一沓瓜子儿剥下来呢?明明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的妈妈告诉她:明明是想吃西瓜的。明明说:”我也有这种想法。”明明的妈妈说:你不是想吃西瓜吗?而她真的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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