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兵器甲胄运到胶州去了,以此故意陷害殿下有谋反之心。”月明回道。
“父皇的人,查到这些了?”赵晢语气淡淡。
“快要查到了。”月明望他:“殿下,倘若我们先查到人证物证,当如何?”
赵晢顿了片刻道:“不留痕迹的将线索给父皇的人。”
“是。”月明拱手:“殿下若无旁的吩咐,属下告退。”
“嗯。”赵晢微微颔首。
他负手,在廊下立了片刻,转身进了寝殿。
正留意着他的李璨见他进来了,忙低头假装看书。
“让人煎药。”赵晢吩咐了一句。
“是。”无怠应了,又问:“殿下,摆早膳吗?”
这个时辰,也差不多该用早膳了。
“嗯。”赵晢瞧了一眼床上的李璨:“起来洗漱。”
“我,我一直流血,不能练功。”李璨睁大清澈的凤眸,抗拒地望着他。
“今日不必练功。”赵晢垂眸,走到桌边坐下。
用过早膳,糖糕去端了汤药来,搁在了桌上。
赵晢不曾言语,只抬眼看李璨。
李璨也知道,不吃这汤药,她等下只怕又要像昨夜那样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硬着头皮端起碗来,眨着黑白分明的眸望着赵晢:“有乳球狮子糖吗?”
“你先吃。”赵晢垂眸,避开了她的目光。
李璨低头,忍着嫌弃将碗凑近唇边,正当她要张口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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