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不想死!”
他瞪大了眼睛,双手抓向藏着玉签的方向:“那玉签是我的,我的……”
话还未说完,命已毙!
而同样的恐怖事情,在荒村的每个屋子里,都在上演。
刘厚和欧又菡在瞬的带领下,轻车熟路,很快便来到了半山腰的荒村里。
村子内有光。
白色的光。
刘厚走得近了,才看到。
竟然是和他手中的白灯笼一样的光。
挂在村子里的灯笼,全都亮了起来。
虽然光是一样的,但是这些挂着的灯笼,却透着浓浓的不详气息。
刘厚听到最靠近村口的一户人家中,传来了惨叫声。
顿时带着两人赶过去。
屋子门口,同样挂着白灯笼。
在风中孤独的摇弋,诡异无比。
“有人在里边吗?”
刘厚用力推了推门。
门从内被锁住了,挡得很死。
推不动。
他出声问。
但回应他的却是又一阵绝望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刘厚一脚踢在门上。
残破的门不堪重负,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声。
被他给生生踢开了。
三人鱼贯而入,警惕地握着各自的武器。
却看到屋子内部一片狼藉。
堂屋正中央的棺材被符箓炸得四分五裂,残破不堪。
石砖修葺成的墙壁上,全是激烈战斗的痕迹。
刘厚咦了一声。
屋子虽然破败不堪,但是许多缝隙都被屋里的人用家具挡住了。
变成了个密室。
屋子中只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道人。
已经死了。
死的凄惨无比。
他满脸绝望,七窍流血,仿佛在和什么可怕的东西战斗。
但是自始至终,这屋子里,也仅仅只有他一人而已。
这场凄厉的战斗,他究竟是在和谁打?
刘厚皱着眉头,检查了一遍尸体。
却更是疑惑了。
这尸体上基本上没有外伤,虽然尸体的双手鲜血淋淋,十根手指尖因为施法,都被咬破了。
指头因为缺血而苍白。
可唯一的伤,也只是这些了而已。
他死于自杀。
或者说,不仅仅是自杀。
他是被自己给吓死的!
欧又菡瞪着大眼睛:“刘厚,他死得好奇怪。”
刘厚不言不语,将地上一块破碎的棺材木捡起来,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又几步窜到门口,取下挂在门上的灯笼。
打开灯笼,刘厚看了一眼里边的蜡烛。
昨日白天的时候看这蜡烛,还觉得普通。
但当蜡烛点燃后,就大不一样了。
蜡烛的火焰,竟然是绿色的。
若不是外边的那层白纸,遮住了蜡烛的绿火,早就被人给发现了端倪。
“这是幽冥烛。”
刘厚一声冷笑。
“幽冥烛?”
欧又菡显然知道这东西:“这东西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显然那些黑袍道人是知道制作方法的。”
刘厚转头问瞬:“这些蜡烛和灯笼,便是那些黑袍道人逼着你们的族人做的吗?”
瞬点头,咬牙切齿:“不错。”
“估计是那些黑袍道人在某个地方起坛做法,配合幽冥烛和这口黑棺材,让他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幻觉。”
刘厚回头又看了一眼正中央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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