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不信,只是说道:“那你就说点儿你知道的,譬如年幼时在斗寒洲什么地方,教你炼气的人是谁,后来为什么被人不要了。”>
岑良珠沉声道:“斗寒洲东北冰原,应该是一处洞天福地,具体地方无从查起,教我的人是个有伤在身的中年人,有法宝护体,我根本没见过他的真面目。至于为什么被不要了,大致是因为我的修为全被这个东西吸走了,他以为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吧。”>
说话时,也取出来了一道铜镜。>
岑良珠接着说道:“回家后,爷爷就觉得我出了一趟门,变得娇气,不是说上茅房都嫌冻腚吗?”>
章舒胤插嘴道:“真以为是这个蹩脚借口呢?你们家出事儿了,送你离开,为的的是保命。”>
岑良珠点头道:“现在我知道了,也明白当年为什么会被带走了,就是因为这道铜镜。”>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也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岑良珠,又笑了笑。>
可对岑良珠来说,这个笑,有点儿渗人。>
但她没有继续说话。>
刘景浊站起身,轻声道:“机会我给了,章前辈也好钟岛主也罢,要是不愿舍弃渠帅身份,将来刘某人的剑来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章舒胤掏出一块儿令牌,随手丢给刘景浊,说道:“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你别吓唬我。”>
岑良珠还是没说话。>
但她忽然之间发现,别人好像都被定住了,能动弹的,也就自己与对面未曾背剑的白衣青年。>
刘景浊叹息道:“第一次见面,你头戴幂篱,多大来着,十五还是十六?”>
岑良珠答道:“刚刚十六岁,现在快二十九岁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淡淡然说了句很不要脸的话:“明儿见姑娘,把衣裳脱了。”>
岑良珠一愣,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刘景浊只是说道:“脱吧。”>
年轻姑娘抿着嘴唇,冷声道:“让白小豆知道,你这个师父还当得下去吗?”>
刘景浊又是一句:“脱!”>
岑良珠眼眶泪水打旋儿,可没法子,只能脱去外衣,留下内衬白衣。>
可刘景浊却淡淡然一句:“再脱。”>
岑良珠板着脸,又把内衬白衣脱去,也就只剩下一件肚兜了,雪白肌肤一览无余。>
刘景浊一皱眉,眼睛盯着就没挪开。>
岑良珠苦涩一笑,伸手去解肚兜。>
某人赶忙摆手,“这个不用脱。”>
没成想岑良珠板着脸一句:“你还想干什么,我脱你衣裳吗?”>
刘景浊笑道:“你这丫头,要是去唱戏,定然是当家花旦。”>
说着,刘景浊一抬手,袖口窜出一道符箓。>
岑良珠挥手阻拦,可根本拦不住。>
符箓贴在姑娘身上时,就像是被戳破幻象似的,原本洁白光滑的肌肤,立时变得伤痕累累,胸口以下就没个好地方,刀伤、剑伤,还有鞭子抽的。>
岑良珠一下子浑身颤抖起来,忙不迭丢出手里镜子,猛地蹲下,蜷缩成了一团。>
刘景浊迅速起身,拾起衣裳披在岑良珠身上,同时以数道符箓将铜镜镇压。>
此时刘景浊才说道:“小豆子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她有灵犀在身,又学了龙丘家的神眼术,几乎能堪破一切虚妄。她呀,故意跟我耍小聪明,想用一件事去掩盖你这一身伤痕,盖得住吗?你比梧丘好多了。”>
岑良珠猛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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