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的喝酒。>
求死归求死,但你老廖没有悔意,那我不会送你。静坐良久,刘景浊忽然一句:“他娘的!”气啊!>
就这么一直坐到次日清晨,刘景浊收回符箓,本体出门了。人皇印已经炼化,剑术神通已然开辟,体内那十洲五岛,不是简单去炼气就能>
“归真”的,得给那座天下制定一套稳固规则,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办成的事儿。>
至于琉璃身,一花一重天,非得去没完没了的打架,才能有第二花的希望。>
天亮之后,刘景浊提着酒葫芦,若无其事的走去街头,但他没推开面馆门户,即便知道里面有老廖特意留下的吃食。>
对于刘景浊来说,老廖无悔,那就无需再有交集了。今日之刘景浊,与之前大不一样,一身苍青长衫,反倒是稀奇衣着,他刘景浊都很久没有背剑上街,今日却背剑,也带着酒葫芦。>
在酒铺附近蹲了小半个时辰,那个半死不活的白浚仪,来了。倒不是他白浚仪肚肠窄,只不过上次刘景浊那一剑,着实太伤人道心了。>
刘景浊许久没有递酒给别人,今日递出一壶,所剩不多的关荟芝酿造的酒水。>
“要是为此大半年走不出来,你还是回去瘦篙洲吧,拒妖岛不适合你。”白浚仪无话可说,沉默了好久才问了句:“你用了多久?”剑术是你刘景浊的,用到别人身上前,你肯定自己先试过的。>
刘景浊说道:“十几天吧。”当时被那把剑引导,确实道心受损了,但很快就复原了。>
白浚仪抿了一口酒,无奈一笑,轻声道:“按左春树的说法儿,在他看来,天要塌的话,他让天别塌就行了。至于你,则是那种略微一愣后,会立刻找东西去柱天的人。”刘景浊一笑,>
“总结得很到位啊!没想到左剑仙还挺了解我,那你呢?”白浚仪叹息道:“你瞎吗?我这不是吓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吗?”刘景浊哈哈大笑,白浚仪傲气十足,说出这番话,估计是确实没法子了。>
但刘景浊还是说道:“我应该是可以帮你走出来,但你想好了,你比沈白鱼小不了多少岁,但至今还是炼虚。假如你能自己走出来,不失为一个破境登楼的契机。”某人还是贱兮兮地说了句扎心话:“白浚仪,南真要是愿意接受某个传承,你要是还不破境,那就高攀不起了。”人都有死穴,刘景浊这句话点到了白浚仪死穴。>
青年人一下子气急败坏起来,>
“有本事的,别用本命剑,咱们打一架?”刘景浊咋舌不已,>
“听听,是人话吗?我是真境你是炼虚,你让我别用本命剑跟你干仗,谁欺负谁啊?”白浚仪一下蔫儿了。>
结果某人冷不丁一拳砸出,愣是把白浚仪打飞几十丈,重重砸在街头。>
有人破口大骂,>
“刘贼!你大爷的!赔我酒!”刘景浊笑道:“不服打一架?”那人一看,拎着酒葫芦的,真人来了?>
老子也才是个炼虚,干不过。他骂骂咧咧转头,>
“老子服!”白浚仪这才缓缓爬起,姓刘的,出拳不留力气啊?那好,来吧。>
刘景浊咧嘴一笑,抬手拔出独木舟,将其插在街头,又猛灌一口酒,随后将酒葫芦挂在剑柄。>
一袭苍青长衫抬手指向白浚仪,勾了勾手。四根手指,总觉得怪怪的。>
戍己楼那边,温落自三楼下来,笑道:“刘人皇在打架,是本体,你们想去看的话就去,我盯着。”杨冥昭头一个御剑离去,柳初言紧随其后,杜神却一动不动。>
刑寒藻好奇问道:“你不去?”杜神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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