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魏薇绑在了一起。照理说,他要永远比魏薇低一境的。所以他的大道成就能有多高,得看魏薇。>
魏薇苦笑道:「不敢破境,生怕一旦贸然入元婴境,墨漯国那边会有什么动静。」>
罗杵也笑着说道:「我无所谓的,境>
界高也好低也罢,都是虚的,她好我就好。」>
某人耳畔已经传来人声:「瞧瞧人家!再瞧瞧你?」>
咋还偷听呢?>
刘景浊点了点头,笑道:「那就到了青椋山再着手破境吧。」>
与此同时,国师那座府邸,也有个刘景浊在。>
姚小凤不爱喝茶也不爱喝酒,白水待客。>
堂堂国师,忒磕碜了。>
姚小凤说道:「商议结果是,就按我们双方提的条件执行,姚宗主说这是看在了你的面子上。」>
不过破烂山确是也不缺这点儿钱。>
刘景浊点点头,这些事他不关心,而是直截了当问道:「蓌山与你,再无联系?」>
姚小凤摇摇头,「不曾联系,师傅先前来过一趟青泥城,我也算认祖归宗了,有大师姐罩着,无需再惧怕蓌山。」>
刘景浊点了点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问那位季夫子。人故去,死者为大,不了以恶意揣测。>
姚小凤忽然说道:「蓌山未曾找过我,但余椟确实来过的。」……>
青泥城内那处清凉酒楼,有个十七八的女子将胸前衣裳往下扯了扯,站在门口,见人就打招呼。>
「大爷,来玩儿啊!」>
其实这种事哪儿用得着招揽生意?要来的拦也拦不住,不来的,哪怕硬拉来,也是裤子都脱不掉的那种。>
女子叹息一声,有些可惜了,可惜没能睡了那个老头儿,现在人都死了。>
这座酒楼,每夜客人进进出出,门口这里,始终会有个十七八的女子揽客。几年来都换而了三四个了,但只是换了脸皮而已。>
一股子凉风吹来,女子微微叹息,呢喃道:「老家伙,你要是能起来,这次我不收你夜合钱又如何?」>
女子忽然面露惊恐神色,一脸警惕。>
因为她身边不知何时,已经站立一位白衣老者。>
老者身形佝偻,笑呵呵说道:「瞎胡闹,也该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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