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这样了,还是拉不下脸让我帮忙吗?臭德性几百年不变。>
刘景浊预想的是,他祭出剑阵围困这尊炼虚>
,忘忧随后赶来,二人斩杀一尊炼虚,并不是很难。>
结果,龙丘棠溪来了。>
龙丘棠溪没好气道:「死要面子活受罪,忘忧姑娘别出手,我看他怎么办!」>
忘忧不知怎么搭话,心说刘景浊这会儿已经有些撑不住了,难道咱们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上,等刘景浊撑不住了,剑阵消散再去吗?>
直到瞧见龙丘棠溪那幅又气又笑的表情,忘忧这才明白为什么。>
在喜欢的人面前,撑不住也得硬撑着啊!>
灵气无以为继,这剑术虽然花哨,但在到炼虚境界之前,体内灵气压根儿撑不住多久。>
刘景浊无奈一叹,只好撤回法天相地,手持独木舟跃出中宫,接着一分为三,分别是白衣、黑衣、青衫。>
刘景浊前脚刚走,白衣中年人便一个瞬身,入主中宫。>
中年人冷笑一声,「你要起码是个真境,我还真怵你,可惜了,年轻人太着急。」>
忘忧皱起眉头,沉声道:「咱们总该去帮忙了吧?」>
龙丘棠溪却是歪着头,微微一笑,「你也太小看他了。」>
有些人习惯性的以为自个儿本事就那么点儿,可事实上,他压根儿不晓得自个儿的底在哪儿。这种不是必死的局面,不逼他,他打死不会尽全力的。>
或许也是因为龙丘棠溪在这儿,就这么悻悻收场,脸上总归挂不住。>
白衣中年人眉头一皱,要走却是来不及了。>
九宫之中斗转星移,只一道变换,中宫之位已经调换。他反应过来之时,已然身处坤宫,死门之位。>
他不由得暗自心惊,这样一来,处境就不太好了。>
结果那道青衫飞掠而来,直往坤宫死门。>
中年人一愣,「你自找死?」>
可刘景浊却是朝着震宫方位倾力斩去一剑,中年人都没来得及骂娘,便又是一遭斗转星移。>
再不敢托大,他瞬间祭出五百丈法相,想要以此跳跃出去。可方才刘景浊斩去震宫的一剑,已然拦截住了去路。>
法天相地眉心之中,中年人面色阴沉,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好歹是个剑修,与人厮杀还要布阵?」>
此时此刻,他依旧在死门,但位居震宫。>
八门之死门,属土,居震宫则受克。>
刘景浊天地二魂封死了乾兑二宫,是半点儿不留活路,本体则是悬于半空中。>
青衫剑客笑盈盈开口:「哪儿来的脸?我要与你同境界,出一剑扭头就走,你不死算我白活。」>
忘忧打从方才就心肝儿打颤,这家伙还是人吗?>
龙丘棠溪咧嘴一笑,于青伞之中拔出一柄古朴长剑甩去刘景浊天魂所处之兑宫,轻声道:「借你一剑。」>
天魂接住龙丘棠溪佩剑,咧嘴一笑。>
身居乾宫的地魂分身微微抬手,山水桥自花都拔地而起,夹杂雷霆火焰,顷刻间落在黑衣手中。>
与此同时,白衣中年人法相手中多了一柄朴刀。>
一尊炼虚全力挥砍,刘景浊再如何借住天地之力布设剑阵也无济于事。>
况且,此时此刻,灵气也见底了。>
他深吸一口气,天地二魂放弃乾兑二宫,白衣手持龙丘棠溪佩剑飞身往上,雷霆漫天。地魂分身手持山水桥,落地之时,地面已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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