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唉……”
李长安和金蝉,正听着他们的交谈,酒楼伙计端着酒菜上来了。
“客官请慢用。”
伙计摆好盘,就迅速退了下去。
李长安拎起酒壶,“法师要不要来一杯?”
金蝉笑着摇头。
李长安挑了挑眉,也不勉强,遂自斟自饮起来。
“法师,要不要送你一句诗?”
金蝉双手合十,“施主请讲。”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李长安笑着夹起一块牛肉扔进嘴里,“法师要不要尝尝这人间烟火的滋味?”
金蝉面色一滞,旋即拿起白面馒头,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深刻体会到眼前这位施主,实在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一会儿满口禅机,一会儿又是通篇魔音。
自己修了二十年的佛,竟然数次佛心不稳。
看来此次东行,的确很有必要。
若能在红尘中走一遭,兴许便能更加坚定自己的佛心。
“施主的国家正在遭受危机,施主不着急吗?”金蝉开口问道。
李长安喝完一杯酒,又将其斟满,开口道,“着急又能做什么?”
“曾经的大晋内忧外患,但依然可以稳固,但此次六国气运融合,却正在慢慢抽掉大晋的根,我一个小小文士又能做什么?”
“难道能凭借一己之力,夺得这人间气运?”
金蝉饮了一口清茶,“方才小僧又听到了忠勇伯的名字,如果这位忠勇伯能够出手,想必能扭转乾坤。”
“施主无论是修为还是慧根,小僧都生平仅见,想必也不会逊色那位忠勇伯太多,定能为晋国出一份力。”
李长安笑着摇摇头,“法师以后就知道了,不是我不出力,而是有力也使不出。”
“仅剩的一条路,凭我现在的力量,也无法走通。”
他又夹起一块牛肉扔进嘴里,“只能等待力量积蓄足够,打出全力一拳,才能有所建树。”
金蝉微笑,“看来施主已经有了主意,小僧静待施主出手。”
李长安再饮一杯酒,苦笑着摇头,“但愿能有用吧。”
……
与此同时,
京城,礼部衙门,
六部尚书尽皆汇集于礼部尚书古士鸿的书房。
“如今局势动荡,举国都在为气运奔走,各书院之间也有了默契,暂时放下了争端。”古士鸿率先开口道,
“我朝廷官员,也应该以此事为重,若能在国运之战中为大晋取得战果,朝廷威严必将再上一个台阶。”
“不错,朝廷是我六部的朝廷,而非书院的朝廷。”
兵部尚书耿庆松说道,“如今书院的文宗大师出手,却也仅仅只占了文圣榜的前二十,威信下滑。”
“朝廷内部官员,若能借此机会为大晋拔得头筹,定能大大提升朝廷的权柄。”
此话一出就遭至了户部尚书曾万廉的反驳,“此时再做分裂之举,实在不智。”
“朝廷聚拢国运不假,但朝廷官员又哪一个不是从书院里出来的?书院又何尝没有聚拢国运?”
“虽然从入朝为官起,我等命运便与朝廷息息相关,但书院也一样出过力。”
“如今连四院一监都暂时放下成见,齐力聚拢大晋气运,我等又岂能如此行事?”
古士鸿说道,“曾大人说错了,我等也只是要尽一份力而已,并没有拖后腿之意。”
“只是朝廷若能得到好处,又何乐而不为?”
“书院占据了大晋七成气运,朝廷仅占三成,我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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