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损及识海,也是咎由自取!”>
于野有苦难言。>
又听詹坤出声道:“想必是闻讯而来的仙门弟子,见山上山下无人,已然远去。”>
季晗与冼成等人担忧道——>
“倘若各地的仙门弟子这般一波波赶来,只怕你我躲藏不了几时。”>
“且遁入地下,拖得一>
时算一时。”>
“却不知鄂长老何时返回。”>
“鄂长老吩咐,期限五日……”>
要等待鄂安归来,至少驻守五日。而首日未过,已有两批仙门弟子抵达。便如所说,拖延一时算一时。>
于野摸出一粒丹药扔入嘴里,继续闭目养神。>
他也在等待着黄昏降临,等待着天黑。只要没有暴露行踪,便也不用逞强斗狠。乐浪郡的仙门弟子众多,仅凭他与詹坤根本应付不暇。>
一个时辰之后。>
约莫已是午后的未时。>
詹坤再次伸手示意,嘴里发出“嘘”声。>
于野不敢再次分出神识,只管静静等待下去。应该是乐浪郡的仙门弟子再次到来,也许又是虚惊一场。>
若论修为与心智,他与詹坤相差甚远,却从不妒忌、也不气馁,日后慢慢追赶便是。>
不料詹坤霍然起身,吩咐道:“季晗,速速开启阵法离去——”>
话音未落,他已冲出山洞。>
于野急忙睁开双眼,紧跟着到了洞外。>
洞外的几座阵法已尽数开启,十多位仙门弟子踏剑扑来。如此倒也罢了,却见十余里之外冒出几群人影,随之剑光闪烁、巨响轰鸣。>
鄂安?>
正是鄂安率领的天机门弟子,直奔这边匆匆而来,却被数百人围追堵截,双方混战一团。>
“想必是途中遭到伏击,不知灵狐兄与荀兄状况如何……”>
詹坤看向远处的情形,已推测出大致原委,而最为担心的还是令狐北与荀原的安危。>
“轰、轰、轰——”>
十余道剑光急袭而至,顿时轰鸣大作、阵法摇晃。>
“前方阵法受困,后方又遭追杀,鄂长老想要率众脱困,犹如登天之难!”>
詹坤的念头急转,道:“管不了许多,找到令狐兄与荀兄……”他回头一瞥,怒道:“季晗,为何滞留不去?”>
四位筑基弟子并未借助传送阵离去,而是飞剑在手,并肩守在洞前。>
季晗更是一脸的刚毅之色,慨然道:“少不得有人操持阵法,我兄弟甘与两位师叔共生死!”>
詹坤摇了摇头,飞身冲出阵法。而刚刚冲出阵法,数道剑光袭来。他急忙闪身躲开,却不见了于野的踪影,他无暇理会,直奔远处遁去。>
喘息之间,一头扎入混战的人群。>
“灵狐兄、荀兄——”>
令狐北、荀原、文桂等人被数十位仙门弟子困住而一时难以脱身,忽然一声震耳的炸响,“轰”的千百道剑光闪烁,十多位仙门高手顿时四肢折断、肉身炸开而当场殒命。紧接着一位中年男子傲然凌空,声震四方——>
“冠义,与我一战!”>
追杀的人群左右分开,从中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抚须冷笑道:“鄂安,休得猖狂,待我收拾了你的弟子,再与你决战不迟!”随着他抬手一挥,环绕四周的数百金丹、筑基弟子齐齐祭出飞剑而威势惊人。>
鄂安的两眼微缩,又是恼怒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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