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脊背重新弯曲,叹了口吻,费力的挪到窗前,按下了接听键。
“我要走了。”没有任何问候,电话那头径直传来尹恩静柔柔的声音。
想一想,本来从那天咖啡店的见面到现在,已经足足有三天了,用自我透支的方法生活果然能使我忘记时间。
“几点的火车?”我看着窗外的黑夜,温和的问她。此时的夜,像是一个满身是眼的妖魔。
“七点四十分的,我现在已经在首尔站了。”尹恩静不像是一个即将远行的人,听她的这般语气,我认为要走的是别人。
从耳朵边上拿离手机,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晚饭吃了吗?”不知道为何,我们两个此时之间的对话是如此的怡人。
“吃了。”尹恩静低低的回了一声。然后,一切又开端陷进沉静,除了电磁干扰产生的细微蜂叫声,缠绕在我们两人身上的电波,没有再承载任何密码。
这沉默持续了好久,十七分钟以后,终极被我打破。“路上警惕点。”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临终遗言。尹恩静恩了第二声,然后电话被挂断掉了,听着这嘟嘟的声音,我僵直的站在原地,窗外的风往我身上飞。实在我想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难过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即使我们不在一起。
看着空中那道来自尹恩静手机的电波在渐渐后退,我知道,我们的连牵算是彻底的消散了。垂下头,揉了揉脖子,忽然很想饮酒。随便的穿了件外套,脚上是一双拖鞋,拿过桌上的钱包,最后在门口停了下来。由于我创造,钱包里的钱已经不够我再放纵一次了。
手攥成拳,多日未剪的锋利指甲刺破表皮,一股深深的挫败感将我击的站立不稳。叹了口吻,我还是打开了门,往楼下方便店用仅剩的钱买了五瓶烧酒,钱包彻底干净,这是最后一次了。
宿舍里还存有一箱多的打折拉面,就着一碗面。五瓶烧酒,两千七百五十毫升,在三十分钟内进进我的胃部,在它还未完整撒野之前,我进进到久违的浴室,洗了一场久违的澡,最后安安稳稳的钻进被窝。尽管胃和头都混乱不堪,但我仍然以光速进进了睡眠,现在的我完整不用担心宿醉,没有了工作的我想睡到几点就几点。
我本认为这场觉自己至少会睡二十个小时的,但事实上,我很快就醒来。由于辗转反侧,身材大半露在了外面,胸口太冷了,被冻醒的我睁开眼,把被子拉高,为了老了之后肩膀不会疼,现在我必需要照顾好它。
酒精依旧还在起着作用,头疼欲裂,我大力的锤了锤脑袋,拿过手机来看了看,22点32分,没错,22点32分了,尹恩静已经搭上南下的火车好久了,釜山站台的青地砖已经做好了万全筹备在等着她。保持着仰面躺着的状态,我睁开眼睛在想。我需要确认,那台新时代的高速列车载着她,已经将我们俩,拉开了多少公里的间隔。我需要借用盘算机盘算,我假如要追上她,还需要奔跑多少光年。
七点四十分的火车,算下来时速两百公里的列车已经行进了有快三个小时了,她差未几是要到了,新的安静的生活即将开端。我不再往想她,重新闭上眼睛,给脑袋下了个系统主动重装的指令,先是操作界面熄灭,然落后进系统重装状态,和平常的重装不同,我给所有存储盘设置了格式化重新分区。我天真的理想着,等数个小时之后醒来,有很多东西我便会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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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美和盼看毕竟会离开我们”,我一直存有很大的困惑,这困惑折磨了我很多年。对此我想到浮士德所说的,他说真美啊,你留下来吧!这时,一切就都消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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