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大汗,这会儿正坐在檀木椅上直喘粗气,拿起身旁的茶,也顾不得冷热,一饮而尽。
梁氏落水本就是一件蹊跷的事,如今又昏迷不醒,连带着皇帝也昏迷不醒,更是令人无法琢磨。
他倒是不怕皇帝生病,也不怕有人陷害,最怕的是皇帝得了疑难杂症,倘若没人能给皇上治病,这倒霉的可就是夏家人!
因为皇上可是在夏家出的事,即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夏家只有做替死鬼的份儿!
他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看一眼身边的女儿,轻轻碰了碰女儿的手。
夏沫瞧着他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便退后一步,来到了父亲身旁,“父亲找我何事?”
虽然她极是不喜欢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但总归是长辈,有些事情她拒绝不得。
夏向魁看了一眼正给梁氏号脉的大夫,把夏沫拉到屏风后,压低了声音问道:“昨天晚上你不是陪着你娘的么?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样?”
“还有皇上那里,两个人同时昏迷不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要同我说实话!”
夏沫皱眉。
她只顾着善后,倒是忘了这茬儿,如今夏向魁问起来,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皇上对娘有情有意,听说娘身子不好,特意来照顾?
她敢打包票,若是这么说了,夏向魁非得大闹不可,只怕母亲的名声也要毁了。
可是,依着夏向魁的聪明,又该找什么借口瞒过他比较好?
夏沫想了半天,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在夏向魁跟前来回走了好几遍,也没想出个好的借口来,天那,这样的借口可真是要难为死她了。
夏向魁却是不依不饶,挡住女儿的去路,一双眼睛阴沉的吓人,“霜白,你老实同我说,皇上和你娘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这一句话着实把夏沫吓出一身冷汗来。
夏向魁是个精明的人,娘和皇上之间的一些小互动他不可能瞧不见,身为一国之主,竟然纡尊降贵亲自前来探望母亲,这本就是一件极为奇怪的事,再加上这些日子皇帝在夏府什么都特意点了娘的名字来做,这委实不得不让人生疑。
可是,这件事是娘的私事,娘倘若愿意同夏向魁说,早就告诉他了,娘一直瞒着不说,想必是有她的原因的。
自己断不能让夏向魁把娘和皇帝的关系想歪了。
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对着夏向魁道:“父亲想多了,娘最近一直在同皇上商量霜白和六殿下的婚事,所以自然而然就走的近了一些,昨儿晚上皇上来瞧我娘,就是想把成亲的日子定下来。”
“聊得太晚,怕惊动了府中人,便在隔壁偏厅睡下了,也不知道怎地,沈大人一早起来叫皇上,就没听到皇上的动静,这才跑到母亲房里来,母亲竟然也是同样的症状,这才叫了女儿过来。”
夏沫自认为这个理由是个很不错的理由,反正母亲昏迷,是万万不可能同夏向魁对质的。
夏向魁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望向梁氏的方向。
又过了好一阵子,似乎是相信了的霜白的话,这才轻叹一口气,“也许…是爹想多了吧…”
“这事儿你不要告诉你母亲,好好照顾她,我到外头再去请几个大夫来…”
不等夏沫说话,夏向魁便已然出去了,他当然知道皇帝生病的事要保密,因此只带着两个人便朝外头去了。
夏向魁走了不大会儿,那大夫的手便离开了梁氏的脉搏,一双精矍的眼睛看向夏沫,“姑娘,令堂这是中毒了…”
事情果然如慕容衡所料,倒让夏沫吃惊不小,急忙去问那大夫,“敢问大夫,可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想起上一次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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