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温柔的拂过她的脚,像是丝丝细雨,无声的滋润着那秀白的玉足,点点滴滴落在夏沫的心底,恍若一梦中。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让沈青在檀香上加了点松子油,咳嗽的人一闻这味道,便立即旧疾发作,猛烈咳嗽,常人会意识涣散,思路不清,倒也不会怎样。”
难怪那个时候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思路不灵光,原来是这厮!
至于那明烟的咳嗽,就更不用说了。
责怪的话说不出口,这样的心思,全都是为了她…
两个人的房间里,一个低头静坐,一个躬身替她洗脚,明明是别扭的两个人,却怎么看都透着和谐和甜蜜。
远处屋檐下的窗角里,杜鹃揪住沈青的耳朵,一脸狰狞,“主子都能给小姐洗脚,你为什么不能给我洗?”
“哎哟,你小点儿声,让主子听到了,我又要吃苦头,难道你想三个月见不到我吗?!”
“那你给不给我洗脚?!”
“洗…洗,一定洗…”
“这还差不多!”
哪料杜鹃一松手,沈青便脚底抹油,飞快的掠了出去,把杜鹃远远扔在身后。
“谁要给你洗脚,你以为你是主子那!”
杜鹃叉着腰,也不跑了,就势往走廊里一顿,“你跑吧,我不理你了!”
转身便朝着自己房间去了。
“别呀…等等我…”沈青急得大叫,杜鹃却是真的没理他。
“好杜鹃,我给你洗脚,还不成么?”
“……”
“哎哟,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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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是个很喜欢下厨的人,她认为美食可以使人心情舒畅,所以,很多食物她都能做出花来。
这个时节,正是各样蔬菜上市的季节,许多民间的野菜都成了桌上的美味,由于皇帝住在夏府,夏家人自是不敢怠慢,吃穿用度,一率都是最好的,全部都拔到了这雅霜苑来。
慕容仲离对夏霜白是越看越满意,恨不得慕容衡现在就把这个儿媳妇娶回家。
当然,君无戏言,他既答应了霜白,自然是要信守诺言的。
霜白眼下还是慕容衡的师傅,这个师傅倒好,既不教他识字,也不教他背诗,整天带着慕容衡上山挖野菜,也真是怪事一桩。
这日,宫里头送来的奏折批阅完毕,慕容瑄仲离看了看天,问一旁的沈经年,“经年,琝儿那里如何了?”
沈经年不敢怠慢,急忙回话,“回皇上,七殿下吃了打龙鞭二十下,伤筋动骨,即便送去了最好的药,至少还得半个月才能下床。”
慕容仲离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点点头,片刻,又道:“瑄儿那里如何了?”
“回陛下,二殿下的伤口愈合的很好,不日便可痊愈。”
“经年,你觉得瑄儿的伤跟琝儿有没有关系?”皇帝半垂着眼睛,视线落在慕容琰新送来的那副画上。
这是一副山水泼墨画,闲情逸致,叫人好生羡慕,只怕也只有慕容琰这样的人才能画出这样的意境来了…
沈要年深吸一口气,“陛下,臣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九五之尊抬了抬眉毛,神情颇有几分不悦,“朕恕你无罪!”
“只管说来!”
沈经年知道躲不过,老老实实的回答,“回皇上话,臣问过那刺了,为何行刺二殿下?
那刺客说:有人给了他一锭金子,说只要在那个人身上划一刀,这金子便是他的,他这才向二殿下出手,至于那把刀,因为是别人给他的,他并不知道刀上淬了剧毒,听他言语之间,似乎并不知道二殿下的身份。”
“至于七殿下,臣问过他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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