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急忙朝着夏沫堆起笑脸,“霜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那封信毁了,你…能原谅我吗?”
夏沫在心底冷哼一声:原谅你个大头鬼!这般害我,岂能轻饶!
嘴上却是道:“提示你也不是不行,只是,由此可见,你对我分明没有心那…”
“你说你与我情投意合,却…原来都是假的,我只写过这么一首诗给你,不过二十几个字,你竟然都不记得了,这怎么可能是情投意合之人说出来的话…”
“林轩,你必是与我不相熟吧?要不然这样通俗易懂的一首诗,连五岁的娃娃都能诵背,你怎么会记不起来?”
她越是这么说,那林轩越是心慌,越慌就越乱,不停的抹着额际的冷汗,看向夏凌云求救。
夏凌云哪里体会他的辛苦,朝他瞪了一眼,“叫你背你就背,不就是二十个字么?哪有那么难!”
一边是夏霜白的步步紧逼,一边是夏凌云的不屑一顾,把个林轩夹在中间,好生为难。
他是读过几年书,正是因为读过书,才知道这情诗不能乱背,夏霜白好生厉害,这一下便戳中了他的要害,倘若背不出来,必是不被轻饶,倘若背出来了,万一不是,更加难堪。
越急便越是心慌,那汗珠就像是雨水一般,把他浑身上下都打湿了个通透。
想去找妻子求救,很可惜,明烟时下仍然在帘子后面,看他一眼都难。岛尽他划。
等得久了,众人便有点不耐烦起来,慕容瑄第一个发难,“不就是一首诗么?你既说与霜白情投意合,情到浓时她送予你的诗你自不会忘记,如此拖延时间,是你不知道么?”
慕容琰跟着也道:“你既不知道,又何来是霜白的情郎一说?依本殿下看,你分明就是诬陷霜白!”
此语一出,林轩惊得全身的肉都在跳,连呼吸都变得不自在起来,“我…我…”
一边说,一边又用袖子去擦额际落下来的汗,“我自然是记得的,不就是那首…”
夏沫却在此时轻轻的吟道:“我住长江头…”后面的她便没有再说下去。
在夏沫的提示下,他终于念了出来,“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夏沫笑了,笑里带了几分温柔,几分媚惑,“你确定是这一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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