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再那样眨了,不然叫清水(医生)来,芷韵努力控制可是每当跟奶奶对视时还是会不自控的用力眨,当时奶奶觉得那是病得治。
于是一个电话叫来医生,芷韵害怕的躲进厕所,然后偷偷溜走,饶了一大圈走去朋友家,过了很久姑姑来寻她告诉她说医生等不及回去了,那时她才敢回家。
可是哪想姑姑是骗她的,当时她一到家门口看到医生吓的往回跑然后奶奶拿着棍子在后面追,她也不管那么多,跑了一大段不论是马路上还是小路间甚至是别人家里也一样穿梭着。
而奶奶跟在后面边跟别人解释边拿棍子追着她。后来她还是被抓回去了,是因为全家出动才抓住的。本来那次医生说可以不用打针但是奶奶不放心在她强力的要求下才勉强给打针葡萄糖。
芷韵哭的天昏地暗,当时有一种心理,就是只要哭的越惨奶奶就不会因为逃跑的事情而打她了。
呵呵,谁都有小时候,一些难以忘记或者记忆深刻的事情,因为这件令人刻骨铭心的事情从此芷韵惧怕打针。
以前打针药刚抹上屁股她就会瑟缩,然后使力将屁股上的肉都结在一起,仿佛这样就可以抵御针头的入侵或者减少疼痛。
也是每每这种关键时刻奶奶会在她耳边说:不要用力,不然针插的进去会抽不出来。于是芷韵只能忐忑的放轻松来迎接那不知何时会降临的疼痛。
“呜…。清水叔,你轻点”未扎先哭是芷韵的一贯风格,然后在针要扎入皮肤之时弱弱的嘱咐一声“你轻点”。
小时候打针都扎屁股而且都是抱着奶奶或者坐在奶奶身上的,如今奶奶不在她没有安全感,不想去看医生,宁愿就这样耗着。
从小芷韵血管就细,有一次吊补瓶的时候,医生在她两只手上都扎了很多个小洞洞硬是没扎正确,后来手上的惨不忍睹就换从脚上扎,当时她怕极了,最后脚上的也没扎成功补瓶就给奶奶滴了,因为奶奶更需要进补,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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