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道和王又重面面相觑,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周道诚恳的道。>
环卫阿姨叹一口气,“我在这条道上工作了两年,这两年这条道就出了两次车祸,你想想,这要不是这条道晦气,咋会能总出车祸呢?”>
看来这个阿姨把一场车祸归究于不可知因素了。>
周道耐心道,“阿姨,谢谢你,刚刚若不是您报的警,我的同事如果被耽误了,那问题就严重了。现在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当时这辆车是什么牌子的,车撞人的时候,详细情况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啊,你也不用谢我,一个年轻的小伙嘛,谁看了都会帮的。当时我听到吱嘎一声,就朝这里看,发现一辆车停了一下,就又开跑了。我过去看小伙子倒在地上不能动了,就跑到附近的警所报了警。唉,这个司机良心太坏了。”>
“你看到司机下车了吗?”>
“没有,停了一下,大概是看到这边有人了,就立马开跑了。”>
“是辆什么车?”>
“卡车,小一些,天黑,也看不清,敞蓬的。”>
“是不是跃进牌?”>
“啥牌子我也说不好,没带拖挂的那种。”>
听了环卫阿姨的描述,周道让王又重都做了记录,即使这些话环卫阿姨都向警员说过,他也需要记录下来。>
……>
当周道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已大约四点钟,远近已听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小时候,周道在这一天的这个时候,已穿上新衣服出门捡炮子了,这种记忆晃如昨天,但又极其遥远,特别是在一个充满挑战和不确认性的黎明,让周道忽然间产生了无限感慨。>
上一世活着不易,然而重生也同样不易,唯一的区别是,这一世,他不光学会了妥协,更加学会了向妥协挑战,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就如这黎明中的夜幕,既有重重迷雾,就充满各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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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哐的一声,他听到了铁制容器被撞击和滚动的声音。>
一转脸,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经过了汽车站。>
嗯,年初一的汽车站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忽然产生了好奇,如果从除夕夜跨年到年初一,能够在特别报道后续篇中加入汽车站的见闻,岂不是更加让人耳目一新?>
可以说,宛都市民,其中的绝大多数,并不熟悉从夜半时分到黎明的这段时光,汽车站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将摩托车扎在路牙子上,徒步看向候车室,满眼是高悬的灯光和空空的候车座椅,然而真正走进去,情况却大不相同。>
背墙的一侧,竟然或坐或卧有十几个穿着各式服装的人,他们大多面色灰暗,无精打采,有的伏在膝上打盹,有的蜷曲在冰凉的地板上,这些人都是什么原因在大年初一还滞留在汽车站的?>
为了满足刚刚的好奇,周道循着滚出的铁制器物的运行轨迹看过去,那里有一个宽阔的墙体扁形柱,靠在柱子上的是一个头发比鸡窝还乱,脸上脏污得根本看不到肉色的男人。>
他的衣服破烂得几不遮体,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地面。>
以周道的经验,这一定是个精神失常的人。>
忽然他“哇”地一声嚎叫起来,一边嚎叫还一边絮叨,但他吐字含糊,涕泪横流,让人除了身上起鸡皮疙瘩外,根本听不清他叫的什么。>
靠在墙边的人有的缩紧了身子,有的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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